“你堂哥叫啥?煤厂的人我都认识。”
“我堂哥叫何田,是什么组长。”
大爷点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有些享受,还有些疑惑。
“何田?是有这个人,但他不是什么组长呀,只是个铲煤工。”
叶笙歌在心里都要骂天了,自己随意起的名字都能撞上。
“不对呀,是不是当组长的还有叫何田的?我堂哥可有本事了,在我们队里可是头一份,每次回家都能带肉。”
“没有了,厂里的组长一共就有四个,我还能记不住?”
叶笙歌大脑飞快运转,拉起大爷身旁的另一把椅子就坐了上去,一直站着实在太累。
“叔,来吃颗糖甜甜嘴,咱俩慢慢说。”
大爷看到叶笙歌手里的两个大白兔奶糖更是开心,这人手松,一看就是个大方的。
“来,闺女。叔给你倒杯水喝,从乡下来一定渴了。”
叶笙歌看着大爷把自己掉漆的茶缸子递给自己的时候眼皮子跳了跳,微笑着接了过来。
“叔,我堂哥今年四十了,你们厂里的何田是这个岁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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