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白走后,陈良翰总算是睡了一个安稳觉。
在夜市之上流连的百姓们,因为夜深了,也都各自回家了。
一夜无话。
翌日。
清早天空泛起鱼肚白,司慕白就已起来。
他四处奔走,想要把姜曌从京都府的大牢内捞出来。
但不知为何,却是处处受阻。
他特意准备了许多的金银财宝,可平日里欲壑难填的官员们,今日面对那些动人心的财帛却好似两袖清风的清官一般,半点都不曾心动。
他花费了不少的银钱与力气,才只是让姜曌免于杖刑而已,但流放却是避免不了。
无论他怎样递银钱,好话说尽,那些官员都不曾松口。
司慕白震惊于京兆尹背后之人的势力竟如此之大。
同时也疑惑,姜曌怎么会惹上这么大一尊人物?
时间一晃,几日便过去了。
司慕白费劲心思,却还是求路无门。
这几日,为了能够了解京兆尹背后究竟是何等大人物,司慕白从各方面着手。
就连那日在夜市之上遇到的男子与女子的身份也都一一做了调查。
但是一通调查下来,那对男女只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背后并无甚大人物牵扯。
今日天还未亮,司慕白便坐在客栈的大堂内,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京兆尹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寅时一到,司慕白便起身。
他花了好些银钱,才买通牢中守卫,让他们可以放自己进去见姜曌一面。
他要趁着寅时两班交接的时候混进去。
此时京都大牢内。
一向贪睡的姜曌竟然已经起了。
而魏襄看上去则是一夜未眠,在牢内急得团团转,不知要怎么才能救姜曌出去,他的脑海中已经想了不下千百种的办法。
今日便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了,放榜日子一到,不日便是殿试。
可是姜曌如今还被关在牢内,若是再不想法子出去,恐怕真的会耽搁殿试。
且,姜曌在牢内待了这么多天都为温习书中知识,届时就算姜曌可以出去参加殿试,估计也比不上那些日日在家温习的考生。
姜曌坐在地上,看着来回走的魏襄,说道:“仲卿,你别走了,走的我头都晕了。”
“今日就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了,过几天便是殿试,可是少爷如今还被关在牢内,岂不是要错过殿试?”
“就算殿试当日京兆尹放我们出去了,但是少爷多日未曾温习,岂不是要与那些日日在家温习的学子落上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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