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面一片红肿,沉子宴的模样也没好看到哪去,从两个人衣着的不堪不难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呜呜呜呜呜!】
白轶整个脑袋都埋在他的怀里,跟个树懒一样紧紧的扒拉着他。
“川川,你终于来了。”她哽咽的带着哭腔,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服。
所以她不是自愿跟沉子宴走的?顾执川这才恍然大悟。
身后的顾毅带着尴尬的摸了摸鼻尖,从这场面看来夫人确实是收了委屈,不过少爷能不能顾及一下他们后面这群人的感受。
“顾执川,你放开她。”沉子宴一脸平静。
他张开双臂,他压根没抱她,是白轶死抱着不撒手。
【再来晚一点我就名节不保了。】
白轶心里苦闷呀,这种事情也能发生在她身上,真是离谱。
他沉子宴好歹也是男主,怎么做的事情就这么龌龊不堪。
“对不起,我来晚了。”顾执川低头在她耳边喃喃几句,白轶抱的更紧了。
看着碍眼的人被带走,顾执川这才把她给扒拉开,她刚才是把鼻涕擦他衣服上了吧?果不其然他胸前的衣服黏成了一坨。
白轶也尴尬的笑了笑,她这不是一时没收住嘛。
猛然间觉得身上起了一层火,白轶搓了搓自己的脸,然后她白皙的小脸直接比平时火了好几个度。
她清澈的眼神也逐渐迷离,用她看过无数小说的经验她猜测,她被下药了!
脑海里面搜索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明明在宴会上已经很小心了。
那杯橙汁?太惨了,她只抿了一口。
腿一软差点没站稳,顾执川搂着她的腰不解的道:“怎么了?”
男人又酥又低的声音响起,白轶顿时觉得心里好像万千只蚂蚁在啃噬。
她情不自禁的往他身上贴,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
察觉到她的异样顾执川摸了摸她的额头,一把打横抱起他就往外面走。
“把毕笙给我叫来。”
身穿白色衬衣的男人绅士的给她捏了捏被角,男人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她是你老婆,中了春药你叫我来干嘛。”
顾执川板着一张脸,目光面无表情的从那张妖艳的脸上扫过。
“你是医生。”
行,算他倒霉了。
毕笙是他打小的发小,是著名的全科医生,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专家号,不过他偶尔也兼职顾家的私人医生。
“顾执川,你眼光怎么这么差,娶个老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这干瘪瘪的身材他都看不上。
不过这张脸倒是足以魅惑众生,这两口子的泪痣倒是长的挺般配。
“滚。”冷冰冰的一个字说出口,毕笙提着他的箱子立刻离开了顾家。
“少爷,是夫人喝的橙汁被动了手脚,是夫人的朋友下的药。”顾毅查到的消息传来,顾执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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