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平没有什么事儿,那头小母猪反倒被摁在了地。
“还行。”
苏平拍了拍手。
别看小母猪不大,但撒气欢来,一两个男人都不一定能搞得定。
自己一巴掌下去,就把它给制住了,为了避免把它打坏了,苏平还故意收着点力量。
洗漱过后,苏平就躺下睡了。
而隔壁屋的棒梗则是难受了一晚,完全睡不着。
拉肚的身体难受,还算好的,毕竟吃了药,不怎痛了。
但是今天,让他感觉像是天塌下来似得。
他妈,他奶奶,还有傻柱、警察,全在他耳边说他偷东西的事情,怎么怎么样。
邻居们也在院子里,本来他在房间里是听不见的,也不知道对方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就贴着墙根说,而且说的声音特别大。
邻居说他,他也就忍了,但是他的邻居有刘光福和阎解矿啊,明天两人学后,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给学校里的人说一个遍的。
他现在就连死的心都有了,在心里面一个劲儿的咒骂苏平。
而此时的傻柱家里。
何雨水没好气的看着傻柱,道,“哥,这就是你说的今晚教训苏平么!你看看他今天全院大会嚣张的样子!”
傻柱经过这事儿一闹,心里面也特烦,道,“你能别说话了么?烦着呢!谁知道苏平打架那么厉害,阎家老二带着人都没有把他给收拾了!一大爷三大爷联手都治不了他!还有那个二大爷,总感觉他在大会有意无意的向着苏平。”
何雨水被傻柱怼了一句,心里面更是来气。
真的是在外边受苏平的气,在家里面还得手自家傻哥哥的气!
自己这傻哥哥,满脑子里都是秦淮茹这个寡妇!
把自己完全抛到脑后了!
他看不出来,秦淮茹在故意吊着他么?
太气人了!
关键是,她还没有什么办法!
“干脆让他娶了这寡妇算了!”
何雨水心里这么想着。
自己这傻哥哥不是喜欢被寡妇霍霍么,那就干脆让她霍霍一辈子呗!
傻柱完全不知道何雨水心里面的想法,心烦意乱,憋着一口闷气,道,“苏平把秦淮茹家逼到这种地步,后院二大爷也出了不少力!平日里,也没见二大爷跟苏平走的多近啊。”
何雨水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哥,苏平都这么欺负秦淮茹了,你能忍?你还不赶快想想办法,怎么治他,要不然,他只会越来越嚣张!”
傻柱看了何雨水一眼,点点头,道,“放心,整人这块,你哥在院子里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明天你就看我的吧!”
见傻柱答应的这么利索,何雨水既好气又好笑。
要是自己不沾秦淮茹,他说不定还会怼自己的吧?
至于三大爷家。
起初三大爷对阎解放的伤势并不在意,躺在躺在床养养就好了。
出去看病,还得花钱,不值得。
可开完全院大会后,阎解放的下边越来越痛,痛的在床可劲儿打滚,搞得一家人都没办法睡觉。
阎埠贵这才决定,送阎解放去卫生所看看。
到了卫生所,医生一检查,眉头皱起来了。
医生把阎埠贵递了个眼神,道,“阎老师,你出来一下。”
等阎埠贵跟着医生一块出去,医生才说道,“你们家老二的伤势不太乐观,头的伤还好,包扎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是下半的伤势,可就严重了!”
阎埠贵见医生表情严肃,心中一着急,问道,“怎么了?有多严重?是不是要花很多钱?”
医生说道,“花钱倒是小事儿,就是下边……碎了,以后恐怕生不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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