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婷婷娇羞着喊了一声:“九叔!”
“诶,坐.....”
九叔笑着点点头,朝任老爷感慨道:“都这么大了。”
顾白直视任婷婷的目光,看着她一脸忍不住的娇羞姿态,轻轻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嗯,僵尸世界第一美女,果然不错!
“这位青年才俊想必就是九叔两位徒弟中的“秋生”了吧?”任老爷点头回应顾白的问好,转头向九叔开口道:“果然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
九叔闻言露出个不失礼貌的尴尬微笑:“忘跟你们介绍了,这位是顾白顾小兄弟,我那劣徒秋生可抵不人家顾小兄弟的半分见识。”
方才两人的聊天也不是瞎谈的,九叔从顾白口中得知了许多东西,比如灯是怎么来的,灯最开始又是谁先发明的,为什么灯会发亮,各种科学理论。
其实顾白就想看看神学的九叔会不会喜欢科学!
愈是相处,九叔就愈发觉眼前这年轻人不同凡响,至少在见识这一方面,他懂的比自己多。
当一个人不敢轻视另一个人的时候,那么距离他心中的敬畏就不远了。
任老爷吸着烟斗,闻言尬笑:“原来如此。”
“你们喝点什么?”任老爷招了招手,服务员拿着菜单出现。
任婷婷接过扫了一眼,甜甜地笑道:“我要coffee!”
“给我来杯咖啡。”任老爷笑眯眯的抽着烟斗。
coffee......
注意到这一举动的九叔暗暗念叨了句,虽说菜单那些个歪歪扭扭的鸟语自己看不懂,但是不妨碍自己不会模仿啊!
九叔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启复读机模式,一直关注着这里的顾白连忙招手,对服务员道:“麻烦帮我拿两杯咖啡,再来两个布丁,一盘水果沙拉,thankyou!
算准任老爷埋单的顾白很是不客气,反正时空之体吃些凡物很容易消化的。
“小兄弟不是第一次逛西餐厅吧?”任老爷笑问道。
九叔在一旁暗暗竖起大拇指,心中欣喜无比,果然带顾白来是对的,那像自己徒弟就是个土包子!
听到父亲的询问,任婷婷好奇的目光投向顾白,后者微笑点头:“晚辈之前曾在英国伦敦开有两间规模同这里差不多大的西餐厅,并且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
顿时,任婷婷眼睛变得发亮起来!心里不自觉的开始畅想:长得帅,还有钱,以后我们的儿子叫什么好了。
任老爷也是罕见的放下烟斗,笑着拍了拍沈品云的肩膀,直呼年轻有为,让他和小女多交流交流。
九叔更是另眼相看,一想起自己那两个徒弟,人和人差距怎么那么大。
“九叔,关于先父起棺迁葬的事,不知道你挑了日子没有?”任老爷忽然问道。
“我看你先考虑考虑,这种事一动不如一静。”谈到正事时,九叔表情严肃道。
“我已经考虑好了!”任老爷一脸笃定,转而面露喜色道:“当年看风水的说过,二十年之后一定要起棺迁葬,这样对我们才会好的。”
九叔沉吟片刻继续和任老爷谈讨,顾白坐在一旁默默喝咖啡吃沙拉,心想中的情节局然被自己遇到了
最奇特的是作为旁观者参与其中,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而无聊的任婷婷见状悄悄挪了挪凳子,凑到顾白旁边小声说道:“顾哥哥,你说九叔和我爹地他们是不是很迷信啊,风水这种毫无科学依据的事情都信。”
顾白瞥了眼她,便放下咖啡反问道:“你有去过寺庙吗?”
任婷婷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去过!”
“去干嘛?”
“肯定是拜菩萨啊。”
顾白笑了笑:“那你认为这是迷信吗?”
“呀呀呀.....”
任婷婷脸色一楞,勉强笑道:“这不一样好吧,一个是求福,一个是风水。”
顾白摇摇头,他已经不想再说下去了,杠精!
任婷婷碰了壁有些懊恼,不想再自讨没趣,便开口打断九叔和任老爷两人的谈讨:“爸爸,我想去买些胭脂水粉。”
任老爷宠溺女儿,慈祥的笑了笑:“去吧!”
顾白乐的自在,趁两人说话的时间,不动声色的在任婷婷身打了一道才气。
这是一个好奇宝宝,不能放开她的监视!
另外一边,秋生被文才狠狠臭骂一顿。
昨天晚秋生扮鬼吓他惹了一堆乱摊子后就跑回去了,就丢下他一人承受师傅的怒火,导致义庄差点没多出一副棺材。
“诶,我出去买菜。”
这时候,秋生的姑妈从屋内走出来,郑重交代道:“待会儿对面的怡红院会有一位姑娘过来买东西,你别看人家是风尘之女就欺负人家啊。”
秋生和文才停下打闹,笑呵呵推着她走:“行了,姑妈您去买菜吧!”
姑妈走远,秋生和方才相视一眼,同时嘿笑:“见风尘之女就加三成,我们知道怎么做!”
恰巧对面怡红院门口出现任婷婷的倩影,文才和秋生同时凑到玻璃前,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脑海中浮想联翩。
“哇”
秋生一脸惋惜:“这么漂亮,做我老婆就好了!”
“喂喂喂,先说好啊,这次你可不准跟我抢!”文才一脸警惕道。
秋生愕然,道:“不是吧老兄,风尘之女你也要啊!?”
震惊的表情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位朝夕相处多年的师弟。
文才双眼放光,沉寂在美色中的他毫不在乎,随口说道“你懂个屁,这种女人才有经验啊。”
秋生闻言心中直呼好家伙,简直是卧槽到极点了!
任婷婷晃晃悠悠的走近店,秋生似若咸鱼般的站在柜台后,撑着下巴慵懒道:“小姐,请随便看。”
文才连连点点头,憨笑着凑到任婷婷面前:“对对对,我们姑妈跟我们说过你会来的。”
秋生:“???”
那不是我姑妈吗,怎么也成了你的姑妈!?
任婷婷迷惑的看着文才:“谁是你姑妈?”
秋生也愣了,脱离咸鱼状态,看了一眼窗外,也懵逼道:“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啊!”
“哦,刚才我问她哪有胭脂水粉卖,我又不认识她。”任婷婷恍然大悟,然后摇头。
秋生暗暗冷笑,文才心里那点怜惜感也没了,妈的,真虚伪,还装蒜!
秋生抱着懒得戳破她的心思想法,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胭脂递给任婷婷:“试试这种胭脂,不错的”
紧接着又借机观察了下任婷婷的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文才亦是目光好奇的看着她。
“你说学这个啊?”任婷婷俏皮的反问。
秋生尬笑:“学跟做意思一样....”
“从十二岁起,我妈就开始教我啦。”任婷婷道。
文才嘴角抽搐:“什么?是你妈教你的!?”
“是,可惜她死得太早。”
文才手撑在柜台,翻了翻白眼心道:“死的好啊!”
而听到她下一句“我只好到省城去学”的秋生,顿时也是无言以对。
“对了,你今年多大?”
任婷婷:“十八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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