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广看着程路一副爱答不理,从容淡定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呼啦啦跑到他的面前,指着鼻子骂道:
“你个臭保安,等我出去之后,我不仅要让林月清跪下来求我上她,我玩腻了还要将她卖到非洲去,让黑人好好爽一把;至于你,我一定会让我父亲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剧,方解我心中只恨......”
陈广依旧不依不饶的破口大骂,牢房再次打开:“教官,陈家的人来了!”
火舞走了进来对程路恭敬道。
“嗯,让他们进来吧?”他点头示意。
等陈振坤和刘老进来后,陈广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
“爸,刘叔,你们终于来了,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出去后,一定要上了林月清,将她买到非洲去,方解我心头之恨,我还要这个臭保安死无.....
陈广连死无葬身之地都没有说出来,就被陈振坤一巴掌抽倒在地,然后恭敬的对程路道:
“李中校,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得罪您,只要您能放过我儿子,我陈家愿意做出任何补偿!”
程路缓缓转身:“刚才他的话你听到了,你要是没有听完整的话,我给你放一遍....
随后他拿出手机,按下录音的播放键,正是他来到牢房后,陈广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陈振坤和刘老脸色大变,明白一切后的陈广整张脸憋的比菊花还的难看。
“你知道他口中的林月清是谁吗?”程路对着陈振坤说道。
“回李教官的话,我知道,是韩氏老二韩尚国的独女,也是芸汐国际的总裁!”
陈振坤知道没这么简单,但还是恭敬的如实回答。
“不不不,她是我老婆,我的女人!”
程路伸出右手揺了揺,突然大声说道,震的陈振坤众人嘴角溢血,差点跪倒在地;而身后的刘老惊的双眼圆睁,就像看到多么恐怖的事一样,失声道:“化、化劲巅峰!”
“李中校,是我陈家对不起你,孽子,还不过来给李中校道歉,请求宽恕!”
陈振坤心惊不已,毕竟久居家主之位,自然见识非凡。
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陈广狠狠踢了一脚命令道。
“不了,我承受不起!陈振坤,陈家主,如果一个人一无所有了会是什么样?”
程路上前躬身,在陈振坤耳边说道。
陈振坤突然,双腿打颤,全身哆嗦,瘫软在地,他怕了,他真的怕了,自己错了,错的太离谱,后悔,无尽的悔恨在心中蔓延开来。
“火舞,将罪犯陈广拖出去枪毙,即可执行!“程路对牢房门口的火舞命令道。
“是!教官!”随后火舞带来两个守卫,拖着如同死猪般的陈广走向法场。
程路走到陈振坤身前蹲下:“陈家主,我劝你还是将陈家所有财产全部转移到芸汐国际,离开西北五省;你后期如果有什么招,尽管来,我全接!”
陈振坤,连连摇头:“不敢,不敢!我这就安排转移财产,离开兰川。”话虽这样说,可整张脸阴沉的可怕!
程路走出牢房,向龙老众人打完招呼,便回北山别墅。
不久后,陈振坤从牢房走出,阴沉着脸怒气冲冲地吼道:“程路,杀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要你血债血偿!”
“老爷,我劝你还是悠着点!”刘老看着极度阴沉的陈振坤道:“那人是化劲巅峰,华国境内超不过五指之数,不是你我二人能够抗衡的。”
“那怎么办?难道广儿的仇就这样算了?”陈振坤对着刘老不甘道。
刘老如同看白痴一般的瞥了陈振坤一眼:“老爷,我们还是先按照他说的做吧,尽快离开西北,以后再做图谋。”
刘老此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内心却想着:一位十八岁的化境巅峰,那他的师傅该是什么样的存在,势必先天或之上。
刘老打定主意后带着陈振坤离开。
陈振坤只是心有不甘罢了,在他这个位置上,自然知道化境巅峰代表着什么,他虽然表面上只有陈广这么一个儿子,但私生子不少。
终归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在刘老的搀扶下,瞬间感觉苍老了许多。
回到北山别墅的程路发现林月清不在别墅大厅,心中突然一紧: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可我并没有收到兰儿的任何信号呀?”
揺摇头朝着别墅二楼走去,到二楼后,他整个人目瞪口呆的惊立当场。
放眼望去,此时的林月清,将12箱珠宝全部打开倒在地上,满地的金银玉器堆成一座座小山,和兰儿一人一鬼分别抱着金山银山;好似八爪鱼一般趴在上面熟睡,背上还放着几十个马蹄金,肩上、头发上插满了玉簪和宝石,完全一副“香.艳美人珠光宝气图!”
不知有多少人,曾经在睡梦中梦见这样的画面,躺在金山银山中笑醒。
“我丢,这是啥情况,守财奴也没有像你这样的!“程路揺揺头,心中一叹,微笑的走了过去。
“咦,公子,你回来了?”第一个发现他的自然是兰儿;而林月清依旧环抱这些珍宝睡熟,似乎嘴角还有口水流出,可谓难得的美梦成真!
不过这也不能怪林月清,自从宝藏运来之后一直有雪豹众人看守,她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一直保持矜持的形象,没有看过宝藏一眼;
直到中午吃完饭后,程路和雪豹众人离开,整个房间只有她和兰儿一人一鬼,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哦不,应该是好财心,便来到二楼美美的过了一把守财奴的瘾,彻底放飞自我。
程路对兰儿点点头,走到林月清跟前:“老婆,做啥美梦呢?口水都快把金疙瘩淹没了!”
林月清睁开朦胧的睡眼,先是擦了一下嘴角边的口水,然后娇羞道:“你别看了,赶紧出去,兰儿,赶紧让这大色狼出去!”
她急的直跺脚,自己的模样如今被程路抓了一个现行,兰儿则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下林月清,然后又看了一下程路弱弱的来了一句:“公子,我该怎么办?”
“兰儿,没事,这里有我!”程路温柔的揉了一下兰儿的秀发,兰儿便飘去一楼,对,就是飘下去的;钻进自己的古画中,开始修炼。
“老婆,我有一件事和你说!”看着兰儿离开,程路一边帮助林月清将头发上的玉簪和宝石取掉,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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