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说话那人头上一顶亮银盔,光华四射,盔上雉鸡尾,脑后飘洒。身披兽面黄铜战甲,挂赤色团火战袍,背后叉着一对狂歌戟,马上悬着一把鹊画弓,好不威风!此人为谁?正是东莱太史慈!
童若见是太史慈,心中敞亮,更想见识一下三国前十的厉害!欣然应允道:“太史子义出马定是打的对方落花流水!我就在这看你表演。”说完灿然一笑。
太史慈只觉莫名其妙,也不多言,带着几百军马便去,大有猛虎下山之势。
那公孙度见到一小将引着一队军马前来搦战,便向众人问道:“这人是谁?”
周围皆是静默不语,只有一人答道:“此人名叫太史慈,武艺高强,大人当避之。”
只见说话这人身着褐色锦袍,眼如丹凤,眉似卧蚕,志气轩昂,胸襟秀丽。
又有一人昂然道:“这无名之辈有什么好怕?我若是去了只要少倾便能砍下他的项上人头。”
这个人正是公孙度的部下大将柳毅,他得知阳仪被杀,早就想着为他报仇,而报仇良机正是此时。
公孙度心中大喜,道:“就等你的好消息!斩了他便引军杀去,为阳仪报仇!”
柳毅上马拖着长刀便来,两匹烈马便朝着对方疾驰而去!誓要斗个你死我活不可,刀戟相交间火光四射。
一合战罢,位置互换,柳毅战袍便已被太史慈扯在手中!
太史慈望着手中战袍,右手一抬,昂然道:“还你!”勒马骤驰,柳毅也是大喝一声,呼啸而来。
战袍飘在空中,遮住了二人身姿,又是一合,柳毅长刀竟已被打飞五米之远。
柳毅心中惊愕,知道了太史慈的厉害,拍马就跑。
绥波军擂鼓助威,太史慈见到敌将跑走,不慌不忙,从马右背取来鹊画弓,拈弓搭箭。
柳毅已奔到阵前,才长舒一口冷气,只听到“嗖”的一声箭矢破空而来,直直的射穿柳毅后脑。
公孙度见折了柳毅,心中又惊又悲,身形凌乱却仍有威严气概。
就在这时,那名身着褐色锦袍的男子对着公孙度说道:“我军大将刚死,不宜再战,我们不如先退兵吧。”
公孙度岂非不知这道理,只是此时若是退兵,敌人杀过来那岂不是一败涂地。
只见那褐衣锦袍男子又说道:“我们先令一千人马假装进攻,扰乱敌人视听,然后剩下的军队分做三批退走,如此便可全身而退。”
公孙度大赞道:“妙啊!”
太史慈杀了敌将,绥波军此时的士气大振,兵士各个摩拳擦掌。
童若正要带兵进攻,谢文彦却道:“敌人刚刚死了大将,本应该士气低迷,为什么这时候不撤退,反而偏偏还要进攻呢?这其中恐怕有诈!太史慈身在阵前,恐怕有失!大人我们不如先令太史慈回来,在做进攻。”
童若也是心中犹豫,听到谢文彦这些话更是踌蹴,于是令士兵鸣金招太史慈回来。
等到汇合,太史慈高声道:“我正要攻杀进去,大人为何又把我招回来!”
谢文彦抢先道:“敌人不退反进,唯恐有诈,担心你的安危,才把你招回来。”
太史慈哼的一声,将头一横,说道:“犹豫不决乃兵家大忌,若是只像你顾忌谋略,这仗如何取胜!”
童若见气氛尴尬,打讪道:“我们现在冲杀也不迟!”
大军如洪朝着对方涌起,恢宏雄壮,而此时公孙度大军已然退走,只有佯攻部队进行断后,绥波军最终也只是杀了数百佯攻部队。
谢文彦见到公孙度已经退走,追悔莫及。捶胸懊恼道:“怪我放走了对面!”
童若倒是不以为然,道:“不怪俊瑜,敌军里一定是有高人在阵中!”
话音未落,又听到一人冷冷地说道:“我知道此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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