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因为她从岛上消失,才让低能腐异生命觉得有机可乘?
“可不能让这些东西扰乱我和敬默的生活。”
群青色的眸底凝实着恨意,音芙的表情有些许愤懑:“不用担心啦,垃圾聚再多也是垃圾,我保证不会让亲爱的受伤。”
“是不是我还得给你说句谢谢?
导致出现这种情况的根源,不就是你?”
见音芙表情不对,敬默揣着无声的回应溜墙边从电视前走过,“咚”的一声关上卧室门。
“你忙你的,我安全的很。”
眼看类似文字的画符侵占了墙壁和天花板,敬默抖了几下脸皮,掏出手机给音芙发了条消息。
“好~?,屋里的字迹再过五分钟就会消失,最最最最爱你啦?”
沉重的占有欲隔着方寸荧幕砸在肩膀,他深深呼吸一口,甩手将手机扔到床上。
荧着红光的字迹逐渐暗淡隐匿,敬默从窗台俯视楼下:“好大压力,也不知道以后我顶不顶得住。”
音芙逃学的原因找到了,他的生命安全却又得不到稳定保障。
那些异化的什么东西肯定就是冲着魔女去的,以后要是万一来点更厉害的家伙,像他这种边角料,估摸着一指头就能被捻成饼。
“星期一的时候,她应该就是回去杀了什么东西,衣服上的血斑看了都叫人害怕。”
前天音芙回来的时候,穿着件裙边都抹红了的灰青色短裙,敬默可还没忘,当时她充盈着烦躁的怪异语言还让他产生了魔女就此被打败的幻想。
现在回头看看,他多少沾点儿幻想主义者的不切实际。
“就怕这一屋子刚刚消失的字是什么无形提升好感的魔法。
我到底做了什么,才让她非我不可?”
敲打着桌沿,敬默陷入胡思乱想。
“好累……”
傍晚六点多,音芙推开他的门,趿拉着拖鞋,腿一软就猫到床上,清澈明亮的嗓音也变得疲惫不堪。
抻开被子,音芙钻进被窝,露出倦容,撒娇道:“唔…今晚人家要吃敬默做的晚饭~”
眼见她处于毫无防备的脆弱,敬默将写满各种可能性的纸撕下来收到裤兜,心底生出报复的念头:“只会冲鸡蛋,你爱吃不吃。”
“嗯…吃…”
眼神迷离倦怠,音芙呓语般哼道。
“真想一碗汤浇你头顶,还敢在我屋里睡?”
一回头看到她不设防备的睡颜,敬默轻手轻脚走出卧室,去厨房接了一壶水热着。
往碗里搁了半勺砂糖,他念念有词:“榨菜,烧饼配冲鸡蛋,算一顿饭就行。”
不到五分钟,敬默把端着的盘子放到床头柜上,把音芙喊醒,在她楞神的时候把勺子扔到碗里:“你自己动,别想着让我主动。”
“可是我真的好累~手都抬不起来了。”疲惫的颤音栓着哭腔,音芙压着嗓子挤出乞求。
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出卧室,敬默留下戏谑的回应:“哦,那等你不累了再吃。”
“现在的爽和明天的痛没有联系,痛苦就留给周四的敬默去品尝吧!”
出了口被压迫几天的恶气,他啃下一口烧饼,畅快地嚼着咸辣的榨菜。
卧室里满身血污和泥泞的音芙花了很长时间才吃完了饭,敬默进去的时候见她正微张着嘴要说话。
本要喊他进屋,音芙见状干脆顺势抬手指着空碗:“我吃完啦~很有敬默风格的晚餐~”
不理解这种有手就行的玩意儿有什么个人风格,敬默不多说话,收了碗立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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