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芙刚睡着的时候他就试着求救,然而不知道魔女给他的手机动了什么手脚,他所有的电话居然都打不出去。
没有一点儿办法,敬默用了把劲儿把魔女抱在怀里,绕过茶几推开老爸老妈的卧室门,将她轻轻放在双人床上盖上被子。
轻手轻脚的退出卧室锁好门,敬默烦躁地胡乱拨弄几下头发嘟囔道:“我这只是为了活下去,明天的我一定能有办法赶走魔女。”
从茶几上拿起电量足以进行一次快枪手挑战的手机,敬默拖着万分无力的脚步走进浴室简单洗漱了一番之后回到卧室锁上门。
就着淡淡的月光在床头给手机充上电,他放松身体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要是她说的观察如果是真的,那我……啧,不敢想啊不敢想,我他妈该不会真可能会死吧?”
将被子拽起直至盖到头顶,在梦和现实深邃黝黑的分界线上,敬默尽力压下心里升腾的烦躁思绪。
带着明天该如何面对魔女的忧虑,半梦半醒般睡去。
“说好喽,敬默就算死掉之后也都会永远爱我~”
音芙穿着圣洁繁美的白色婚纱,将一根细长的银链奉到敬默手上,轻抚着自己脖子上的系圈说道。
“我超?!”
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敬默赶紧先抬起右手在眼前晃了晃。
“呀!”
近近凑在他脸旁的音芙细而甜的发出一声受惊的轻呼。
抬起双手反复确认手上没有牵引绳一般的银链,敬默才有时间理会不告而入的音芙。
她明亮的蓝眸里满是眷恋的笑意,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跪在床沿一手撑着脸注视着敬默:“这个梦怎么样?还合口味嘛?”
别过头发翘起的脑袋,敬默回味了一下梦里近乎真实的铁链触感。
靠着床头心有余悸的说道:“就差用黑白相框把我遗像裱在墙上了,谢谢你。”
“不用谢哦,昨晚我睡得很安心。”音芙晃着满头银亮光洁的长发,一脸幸福的眯着眼,顺带让藏在身后的细长银制铁链消失。
敬默不禁怀疑她的听力系统是不是只能听到自己夸奖的那部分。
扶着床头柜站起身,音芙走到窗前将窗拉开一半。
她知道敬默每天起床后只要天气不是太糟糕都会这么做。
“早饭已经做好喽,一起吃吧。”
撩起耳侧的银发,她坐在窗台上散漫地踢着脚上黑色的露趾凉鞋说道。
“我倒是希望你从六楼来一次无绳蹦极。”
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敬默朝她看了一眼,伸着懒腰在心底幻想。
音芙用蓝光深邃的双眼看着他:“我真的可以带亲爱的来一次哦,你要试?试?看?嘛?”
“这…这就不用了,我今天还得写作业。”
看她朝自己伸手,敬默缩着肩膀尴尬的搔了搔头胆怯地找了个理由。
正常地球人玩这个没点运气的话,入土之后不妨托梦家属,让司仪把灵堂的气氛搞得欢乐些。
他运气不行,玩不来这么刺激的事情。
看他都快要缩成鹌鹑,音芙踩着步子拉起他的手笑道:“先一起刷牙去吧,不逗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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