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心没兴趣,探心倒是有。
沈浩宇玩味得笑了笑,眼底满是深意:“皇后见外了不是,你是朕明媒正娶的妻子,借用百姓的话‘夫妻本是同林鸟,相濡以沫皆白头’,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
武天意眼前一亮,细细嚼着半阙似诗非词又非文的话,看向沈浩宇的眼神有些复杂,从成婚到登基前一直无所事事,每天不是逗鸟遛犬逛窑子,就是在逗鸟遛犬逛窑子饿路上。
临到夜晚才回归,熄了蜡烛就想行夫妻之事,后来她就以天癸之由拒绝,没想到作茧自缚让关系渐渐变淡。
先前假装生病和关心探望是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谁知沈浩宇不解风情,根本不给机会。
要是沈浩宇听了她的想法会大喊冤枉,他登基前是‘原厂制造’本性难移在所难免,而登基后是‘二手翻新’今非其比实属正常,看似同一个人,唯独灵魂变了。
再说他从‘新世纪’来的四无青年,对这段历史尤为了解,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说不怕那是假的,又岂敢同床共枕?
经历了社会鞭打,小命与小弟孰重孰轻,这个道理他还是拎得清的。
“皇上…”
武天意话未说完,不巧殿外传来了太监张让的声音,只听道:“皇上,翰林院待诏许大人已在养心殿等候。”
“候着,朕等会去。”
沈浩宇暗道漂亮,比及时雨还及时,马上站起来,对着武天意道:“有什么话下次说,许攸来见朕肯定有重要事。”
话说完,他逃似得径直离去,不给武天意挽留的机会。
“臣妾恭送皇上。”
望着沈浩宇渐行渐远的背影,武天意一点点敛去笑容,最后皱着俏眉道:“派人去查那日皇上落水前后都是谁在伺候,本宫要事无巨细。”
三番五次的试探,已确定沈浩宇不再是印象中的那个人了,她倒要看看谁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以假乱真。
“娘娘,是担心有人…”
上官婉儿不愧为才女,从只言片语中猜出了武天意的用意,沈浩宇不经意的转变,她是第一个看出来的人,那时以为是幻觉。
后来通过每日传来的密报,一点点对比分析,这才把发现告诉武天意。
“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武天意左右看了眼,与上官婉儿回到紫微宫内,她三言两语把藏在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而后道:“江湖上哪个门派擅长此事?”
洛阳固然不缺乏能人异士,但相比江湖宗派而言还差点火候,就是不知他们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刀手或者棋子?
“奴婢听闻鬼邪宗有一门功法能能随意改变人外观,名叫易骨术,但它太过残忍,相传是挑选刚出生婴儿泡在特制药水中,能活下来的十不足一为江湖门派所不容。
多年前被群而攻之惨遭灭宗,后来听说归元寺有一佛法,名叫小无相功,与其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会不会…?”
上官婉儿不敢再说了,有些话适可而止。
武天意思路再三,当即决意道:“不管是易骨术还是小无相功,派无影去查,哪怕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能放过。”
“奴婢遵旨。”
上官婉儿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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