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辈血战沙场,战功赫赫,为我大明,为天下百姓,做出了很多的丰功伟绩。”
“如今,你们承袭他们的爵位,军职,承担着守卫京师之责。可却犯下了滔天大罪。”
“当着全军将士,众文武百官的面,朕给你们一次机会。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数十个犯事的勋臣武将,听到有存活的希望,俱都痛哭流涕,感激不已。
不过,很多人嘴感激不尽。
但低垂着的眼神里,却透着仇恨的凶光。
“你们是武将出身,朕不考核你们文采,就考你们骑射。”
“咱们就绕着校场,纵骑一圈,连发十矢,只要能赢得过朕的,可进入军营戴罪立功。”
朱祁钰这番话,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惊呼。
无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勋臣武将,皇亲国戚,甚至是万的将士,都是目瞪口呆。
皇帝这不是故意要饶过这些人吗?
要知道这些勋臣武将,祖辈都是战功发家的,哪一家不是精于骑射和武艺?
新皇帝竟与他们比骑射?
这不就是明摆着饶他们性命吗?
朱祁钰转向那些勋臣武将,皇亲国戚:“众卿觉得朕这个提议如何?可还算公平?”
那些勋臣武将,皇亲国戚,连忙道:“陛下仁德宽厚,这个提议再好不过了,很是公平。”
在他们眼里,皇帝也许会骑马,但若论起骑射?
呵呵……
一些正直的文官,神色中流露失望之色。
看来这位新皇帝,还是向这些勋臣皇亲国戚们妥协了。
竟真的要放过这些罪大恶极的勋臣将领了。
“唉。”
于谦与王文,陈循相视看了一眼,神色都流露出了淡淡的失望。
一直跪伏在地的靖远伯张翼,霍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
“陛下,你说话算话?”
朱祁钰笑了:“朕是大明天子,君无戏言。再者,当着这万千将士,众文武的面,朕会食言吗?”
“好,我们愿意与陛下比骑射。我先来。”
那靖远伯张翼站起身,而后,看向一旁的一个骑兵喝道:“还不给老子牵马过来?”
仅从这一幕,就能看出这些勋臣后代,平时多么的嚣张跋扈。
哪怕如今成为了罪人,依旧是改不了平时欺压将士的习性。
西郊大营那个骑兵,迫于靖远伯昔日的恶名,吓的看了一眼新皇帝。
朱祁钰淡淡地点了点头。
那骑兵这才牵马给他,而后又给他了一张劲弓,一筒箭羽。
那靖远伯纵身马,而后策马狂奔,抬手就是一箭。
“嗖”地一箭。
稳稳地射中了场中央的靶子。
周围观看的勋臣后代们,一个个轰然叫好。
不少人甚至嘴角泛笑地看向新皇帝。
其意不言自明。
那靖远伯张翼,一圈过后。
检验靶子的士兵,回报道。
“十射六中红心,三次边缘,一次脱靶。”
如此优良的成绩,赢得了不少勋臣的叫好声。
那靖远伯张翼,更是嚣张地扬起下巴,冷笑地望着诸人。
朱祁钰淡淡地看向下一个人。
“平南候周亮,十射四中,两次边缘,四次脱靶。”
“镇定伯常飞虎,十射零中,全部脱靶。”
“平西候杜段,跌落马下,摔断了腿,并未射出箭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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