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谷战神及手下混入周军后,她便隐身来到周军帅帐中。
此时,鸾雪神正化作若谷战神模样,对着地图,仔细研究战局。
她察觉到若谷战神到来,便恢复自己的模样,向若谷战神弯身行礼,“见过师傅。”
“雪儿,准备得如何,周军何时可开拔?”听到鸾雪神的话,若谷战神亦现身询问鸾雪神。
“周军已准备妥当,三日后便可开拔。”鸾雪神自信地说。
“好,不愧是我的小雪儿,做得好。接下来,凡间战事交给我,你立即返回西境,等我消息。”若谷战神欣慰地看着鸾雪神。
“弟子遵命,”鸾雪神向若谷战神行礼后,便准备离开。
但她似乎突然想到什么,停下脚步,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师傅,伏罗神那日如此着急寻您,您现在又如此神秘地要去北境,凡间近几日也多了几丝魔气,天族到底出了何事?弟子知道西境的使命不能耽误,却还是想问个明白,免得回了西境,听到的都是些消息的碎片或谣言,不能完整了解真相,影响我的判断。”
听到鸾雪神的话,若谷战神瞬间变了神色。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双眼似带怒意又似带着惋惜与愧疚,但这仅仅是一瞬间的反应。
很快,若谷战神便恢复平静,与往常一般无二。
然而,鸾雪神还是察觉到了若谷战神,这一微小而又短暂的神色变化。她知道这次的事,一定不简单。
她跟随若谷战神六十万年,太了解若谷战神的性情。
她暗暗想:师傅任战神五十万年,见惯生死,亦不惧生死,已很少有事,能引起师傅如此大的反应。除非,是鸾信师兄之事……师傅宠爱鸾信师兄,人尽皆知。当年,明明我先拜师,还比鸾信师兄大那么多,按拜师前的关系,师傅还是我的表姑,但师傅却偏偏认还是襁褓婴儿的鸾信师兄,做大弟子。不仅如此,师傅还网开一面,将拜战神为师所必经的昆仑三关,推到鸾信师兄长大成人后再进行,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当年还是小仙童的我,都没能免除昆仑三关的考验。最后,虽通过昆仑三关,顺利拜师傅为师,却弄得一身伤痕,在床躺了许久,才可下床。唉,谁让鸾信师兄,是伏西战神留在这世间的唯一血脉,我与师傅深受伏西战神大恩,对鸾信师兄好,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鸾雪神想到这,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鸾信,他杀死窦泰,与魔族勾结,现正陈兵弗咏城外,准备与魔军合兵一处后,对天宫发动进攻。”若谷战神沉默良久后,皱着眉头说。
鸾雪神关心地看着若谷战神,她知道若谷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
若谷战神虽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但也有脆弱的一面,也有软肋,这便是鸾信。
“是我害了他呀,不该因为师傅之故,对他太过放纵,以致他今日犯下如此大错,悔之晚矣。”若谷战神痛苦地说。
这份痛苦与自责在若谷战神心里压抑许久,此时她面对既是徒弟又是知己的鸾雪神,终于忍不住流露些许出来。
“我不该在他闯祸时,百般庇护;不该在他不好好修习仙术时,放任自流;不该在他迟迟不能出师,不能通过三关考验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该明知他顽劣,却不忍管教时,恳求母让严苛的窦泰管教于他;更不该明知窦泰心术不正,却贪图他的严厉,仍将鸾信交于他。本以为,他这几年在北境,受窦泰管教,以军功升北境军营副将后,会改过自新,没想到竟会弄成如今这般局面。”若谷战神痛苦地闭眼睛。
鸾雪神看着若谷战神样子,十分心疼。
她知道,鸾信的事对若谷战神是多大的打击。但同时,她也知道,铁血沙场多年的若谷战神,不会轻易被任何事打倒。
她现在只需做好一名听众,默默陪着若谷战神宣泄内心无法消化的情感便好。
过了一会儿,若谷战神恢复过来,重新成为那位受四境八荒敬仰的天族战神。
她平静地对鸾雪神说:“雪儿,与你说会儿话真好,我现在没事了,你放心回西境,抓紧时间准备我交代给你的事。”
鸾雪神见若谷战神恢复过来,嘴角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师傅,您放心,魔族这次一定在劫难逃。等这些事过去,我想吃您做的菜,就像小时候那样。三师弟前段时间还来信,他也想吃您做的菜了。”
“你们呀,”若谷战神笑着,假意责备鸾雪神,“到时我做一大殿的菜,让你们吃个够,你可别说吃不下啊。”
“师傅做的菜可是四境八荒独一份的好吃,哪能吃不下呀,我们一定全部吃光。”鸾雪神开心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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