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饭可以,但是不先上厕所不行。
“不会唱就别丢人啊,人家那么大一个演唱会,再让你给搞砸了。”老妈不放心的叮嘱。
骆一凡从厕所里出来,“知道了,我就是帮衬人家搞个噱头,最多唱个一句半句的。”搞砸,哼,没有哥们的演唱才会搞砸,柯金麦已经得罪了半个娱乐圈,剩下那半个,也要看天影娱乐的脸色,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跟天影娱乐合作。
“金麦如约”的演唱会在洺城大剧院举动。
洺城这个城市虽然在也算是冀南的一线,但是和其他勉强跻身一线的城市一样,并没有体育场。
一般的大型演出,都是在洺城剧院。
太阳已经落山,华灯初上,洺城这个城市开始了宁静前的喧闹。
骆一凡到了洺城剧院外面的广场,发现张霞并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也没有留言。
除了挡箭的时候用用,其他时候简直把自己当空气。
怎么,都官宣我是柯金麦的男朋友了,演唱会上我不出现合适吗?
这是瞧不起谁呢?
利用完了人家,就将人家甩在一边,你当我是你的卫生·······
算了,这话太粗俗。
哥们要做就做一贴狗皮膏药,揭下来,也要沾一层皮。
骆一凡看看手机上的时间,距离开始还有一个小时,这时候已经有柯金麦的粉丝举着横幅荧光棒,在大剧院门口帮忙摇旗呐喊了,为演唱会的成功造最后一波势。
幸好,夜幕降临,没有人发现剧院大门口前的广场上,一个形只影单的男子,就是网络上沸沸扬扬的柯金麦官宣男友。
都这个时候了,张霞也不打个电话,我那里找她们去。
骆一凡这时候才发现,要找到大剧院的后台入口并不容易。
而这时候,要命的是,骆一凡又想上厕所了。
人体就是这么奇妙,不能让体内的水患泛滥成灾,会适当的疏导排入大海。
虽然在洺城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这具身体的记忆里,并没有到过大剧院看过演出。
那就更不知道大剧院的厕所在那里了。
好在洛一凡看到广场的一角,停了两排车子,现在又是夜幕,可以在夜色和车子的掩映下,适当的为这干燥的空气添加一些水分。
骆一凡快步走了过去,看看四下无人,解开裤子,就帮旁边的一辆奥迪车轮胎降温。
忽然奥迪车的车门打开,一个二十五六来岁的头发黑直长的少妇从驾驶位上下来,看到骆一凡拎着裤子正在大肆放水,不禁惊恐,指着骆一凡:“你·····你流氓?”
骆一凡也没有想到车子里有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这特么也太尴尬了,不过放到一半,也不能憋回去啊,“喂,你误会了,我不知道······”
那个少妇已经跺脚,愤恨的踩着高跟鞋走了。
骆一凡解决完毕,那黑直长女人已经走出了二十多米外,这玩意,也不能上去解释啊。
刚才正好和那女人打了一个照面,不知道他有没有认出我就是柯金麦的男友。
估计,多半认不出吧,那种情况,一般人的思维会有些混乱的。
这就是作为名人最不好的一面,以后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少妇女人,指着照片说,我见过这个男人的那个啥,你说多尴尬。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就是说,我也听不见。
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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