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朗气清,万里无云。
黄河,河面风平浪静,千帆争渡。
河面最前的一艘战舰甲板之。
两个身着黑色盔甲的将领凌风站立。
其中一人便是此行主将颜良,另一人则是副将高览。
“高将军,渡河之前你曾说,怕曹军在我们渡河过程中偷袭,如今看来是多虑了。”
“眼看到了对岸,便是曹操真的有伏兵,咱们五万之众何惧之有?”
“主公昨日传来消息,许都内大军刚刚出发两日,按照其行军速度,等他们抵达白马,咱们早就在城中高坐。”
“我甚至觉得主公不必从黎阳发大军前来,只我们这五万先锋,足够灭曹,攻破许都。”
此刻的颜良浑身下充满了傲气,仿佛在他眼中,曹军就是随时能够灭掉的小虫一般。
高览皱着眉头:“颜将军,主公将先锋大军交托在我们手中,咱们第一战绝对不可大意。”
“曹操大军虽然不能赶到,可焉知道其没有轻骑兵前来。”
颜良眼中露出一抹不屑的味道,冷哼一声:“小股轻骑兵前能对付我们五万之众?”
“我看你与张郃那小子一样,谨慎过头了。”
此话一出,其拂袖而去。
高览摇了摇头,眼中露出一抹担忧。
自从战胜公孙瓒后,他发现袁军从到下都透漏着一股骄傲,以为战胜了公孙瓒,天下可得。
但高览清楚,天下枭雄辈出,曹操更不好对付。
可前两日田丰刚刚因劝谏袁绍,差点被其所杀,他地位还比不田丰,怎敢直言?
舰船靠岸,大军再次集合完毕。
颜良手中大刀一扬:“将士们,白马就在眼前,今日当一鼓作气,拿下白马,好让曹军知道我们的厉害。”
高览皱着眉头前阻拦:“我军不习乘船,今日刚刚过河,不如修整一日?”
颜良皱着眉头:“军令如山,怎么能反复更改?”
“这大军谁是主将?”
一句话,高览默不作声。
大军在颜良的率领之下,朝着白马城直奔而去。
白马城墙之。
守将于禁看着蜂拥而来袁军,眉头紧锁。
城内只有五千不到的守军,可敌人足足有五万之众。
十倍于他,这仗怎么打?
也不知道主公的援兵是否赶来,如果今明两天不到,那白马可就真守不住了。
“城墙的人听着,吾乃河北名将颜良,今奉大将军之令,南下铲除朝廷奸佞曹操。”
“尔等若要识相,打开城门,我保证你们的性命。”
“如果不识相,大军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颜良的名声还是不小,一番喊话,城墙不是士兵均都心中胆颤,议论纷纷。
于禁清楚,如果此事他不作出表率,士气低迷,连两日都很难守下来。
长舒了口气:“诸军不必害怕,其纵有五万之众,刚刚渡河,手脚发软,何惧之有?”
“明日曹公当率大军亲临,那时,此地就是颜良的葬身之所。”
于禁的声音不小,城外不远处的颜良自然也能听到。
其大手一挥儿,冷声道:“进攻!”
伴随着命令下达,万余人蜂拥而,朝着城墙奔去。
城墙,于禁眼看袁军进入弓箭手射程范围之内,大吼道:“弓箭手,放箭!”
一声令下,无数的箭矢如同雨点一般,朝着袁军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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