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也是在给那个谁,掏耳?”
“嘘,别说话,我找到了。”
找到了?
嬴彻不解,现在的他只能像是一个乖乖的猫咪待在原地,等着主人给自己投喂。
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兹撸兹撸地在响。
叶子的动作变得特别特别的缓慢,特别特别地轻柔,但那个东西依旧再往外面跑。
终于它出来了,透过街边的光,嬴彻能看到,那是个扁扁长长的玩意儿。
耵聍,耳朵的分泌物,有着各式各样的名字,但却没有别的同类那么恶心。
耳朵,其实是很干净的。
“你还真是一个不怎么掏耳朵的人呢。”
“嗯,不是也是。”
嬴彻没有反驳,他的确不怎么掏耳朵,因为他从来不知道掏耳朵是这样的感觉。
然而,他不是人......算了,这么说应该也没有人相信吧。
这顿饭吃了很久,虽然看不到这个女人给自己闭上眼给自己清理耳朵的动作,但他能切身处地地感觉到那双手的温柔,就像她的名字,“柔条纷冉冉,落叶何翩翩”似的温柔。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你......”
“嗯。”
“对所有人都是这样么?”
“对,顾客就是上帝。”
尽管嬴彻并不喜欢这句话,但他还是接受了叶子的态度。
叶子清理了棉棒,小心地扔掉。说来也奇怪,她的店里看不到一点垃圾,比想象的要更加整洁。
“吃完了记得清了,不然隔壁的居委大妈要唠叨人。”
叶子走了伸了伸懒腰,直接走上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紧接着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喊叫,再接着开始满世界地大喊那个该死的弟弟“洛励”的名字。
嬴彻没有管,他吃着,感知着,观察着。
不仅仅是周围,更多的则是自己的变化。
他依然感觉不到身上的能量,但自己也不仅仅是个凡人,事实上比凡人更加不如。
他的腰上那道伤疤在隐隐作痛。
“倒地发生了什么?”他思索着,脑中模拟了那天传送过来后发生的事情。
那个蠢货术士将自己错误地召唤,那个倒在地上的女孩给了自己一刀。
女还没有死,而那个术士死了。
自己应该带着魔能传送了过来,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而自己成了一个比凡人还要柔弱的凡人。
在接下来则是今天挨打的前后经过...
“看来得在凡间多待一段日子了。”嬴彻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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