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池,别捅了!”
“小池,你在干什么?”
“饶命啊,饶命啊,再也不敢了。”
“好汉,大哥,我错了,放过我吧。”
“何医师,醒醒啊,何医师!”
“啪!堂下何人,认罪吗?”
“大人,青天大老爷啊,此人当街行凶,差人抓捕他时,还在……”
“大人,你看看我身上的伤,嘶,好痛啊!”
“大人,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那个,浑浑噩噩,双目赤红的就是在城门口救人的何医师吗?”
“听说他不是还在宫家当帮工吗?”
“啊,他浑身是血,不要靠近他。”
“好可怕啊,远离他。”
“唉,本来还想找他看看病来,没想到是个疯子啊。”
“是嘞,听说,失心疯就是他这样,怕人得很。”
“你别说,可是那些泼皮先挑事的,何医师没罪吧?”
“再挑事,也不能这样啊,不然以后谁不小心开玩笑惹到他了,那自己的小命不就难保了?”
“就是,就是,怎又这般迂腐的人,受不得一点激来,这样,谁敢和他相处啊!”
“对啊,明明忍一下就过去了,让那帮泼皮闹就是了,大不了给些钱财,不就过去了吗。”
“说的对啊,当初他们也来我这找事,给些钱财就打发了。”
“那五哥还是很当事的啊,给了他保护费,果然就没找麻烦了。”
“你说,竟然有人不叫保护费,就得让这些人好好治治他,不交保护费还能做生意,那咱这些守规矩的不就挨欺负了吗?简直没天理啊!”
“要我说啊,城里那些富商都该交的,都是做生意的,咱小本买卖都交了,他们这些人格外特别吗?”
“王虎,先拿下持凶者的凶器!”
“脊杖五十,以儆效尤!”
“慢着!”
“庞知府,留人,……”
……
“何大哥,我家对不住你,你快醒醒啊。”
一穿着绿色裙衣的少女边给何池脸上擦拭着灰尘,边呼唤着何池,想将他唤醒。
“唉,当时,我不该去叫何池出来的,本想着让他去找李大人和罗大人来处理此事,没想到……”
一旁的田管事一脸懊悔,身形愈发佝偻。
宫琦萝看向商正:“商大哥,现在没何大哥的事了吧?”
“他不会,不会坐监禁,判死刑吧?”
柔弱的肩膀不住地发抖,大大的眼睛也渐渐蓄满泪珠。
“害,这没事,说来不知是何池有意还是无意,他扎的那些人都没伤及性命的,甚至包扎好伤口后又能生龙活虎了。”
“再加上,有我家大人施压,不会有事的。”商正对这件事倒不是很在意。
“再说,那帮杂碎,哼,杀了也就……”商正后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只是,何池怎么会突然这样呢,印象里他还算沉得住气啊。”
“不至于一时被激就变成这样的。”
“他最近是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吗?”看了看何池,商正又看向田管事,询问道。
“这个,唉,我实在不知啊,何池这些天大部分时间还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回来也就吃个饭,睡睡觉。”
“本来,何池也是想今天下午回我们东家炭窑那边的。”
“这不,碰上这档子事了。”
田管事也是如实相告。
听着田管事的话,商正还是想不出为什么,看着依旧昏迷着一动不动的何池,商正烦恼地挠了挠脑壳,不禁想起罗天了,“要是大人在这就好了。”
想了会儿,商正招呼了一个小伙,这也是在罗家上班的夜香郎,不过实力不高,是练脉境。
嘱咐了几句,他决定自己去找罗天大人来看一看,让这个夜香郎来这守一守,防止宵小闹事。
“你们在这照顾着何池一点,我回去找找罗大人。”商正对田管事他们说完就出门了,留下个夜香郎守在院门口。
……
其实何池能听到感受到外界的事物,只是不知道他被什么干预到了,不能活动。
只能如一个植物人般躺在那儿。
其实,插那些泼皮也不是他的本意,只是那时太吵太乱,而他的脑海也不知从哪传来一阵古怪的声音,扰得他心烦意乱。
好在他还是在那种情况下稍稍控制了下自己,避开那些泼皮的要害,将他们插的血淋淋的。
而插完以后,他就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周围还是有人不断对他祈求着些什么,要求着些什么,不过他听不太清。
好在没有泼皮聒噪的声音,使得他能好好思考下自己的情况。
他很肯定,是有股信仰之力在左右着他的身体。
因为,那些声音虽然他听不太清,不过那种意味很像前世考试前跪拜各路神仙的戏码。
他,被人当成神来信仰了吗?
“这可不太妙啊。”
何池默默想着,因为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信仰,他们信他,必然有求于他,而他也会被这股信仰控制自己,以致自己变成他们的形状。
彻底丧失自我!
他必须自救!
只是,他现在还无法行动。
于是,他尽全力感受,好像,好像还能接引灵气。
似乎因为灵气是能量的缘故。
他突然有了个想法,他要接引灵气来增强自身细胞,以此对抗信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他不管那么多了。
他也不怕成为锻体修者。
接引灵气,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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