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比尔。”

“3号，道林。”

……

“2号，比尔。”

“3号，道林。”

…….

“30号，基里曼。”

看着眼前的人，卡尔疑惑，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人类，穿着一个陈旧的法师长袍，长袍因为洗涤次数过多有些发白，长袍的下摆上有几个补丁，看的出这是一个过得很辛苦的法师学徒。

在人类世界或者是高等精灵的世界，法师都是一个炙手可热的职业，无论是在达拉然研究魔法，还是在人类的城市中生活，都可以生活的不错。

“基里曼小姐，你是法师学徒吗？”放下手中的羽毛笔，卡尔询问。

在卡尔的注视下，基里曼低下头，拉了拉学徒长袍的领子，遮住自己的脸，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是的，先生。”

“我们这里是接济每天都要饿肚子的穷人的，你是个法师学徒，不至于需要领救济餐吧”

“对不起，打扰了，”基里曼行礼，羞愧的红色在基里曼的脸上浮现，低头跑出了人群。

“回来，”卡尔将手中的工作交给一个牧师学徒，追出去，却看到基里曼的身影逐渐远去。

“法师之手。”

奔跑中的基里曼的身体浮空，双脚离开地面，向后飞去，接着双脚踏上地面，转身就看到卡尔手中还没熄灭的法术光芒。

“我只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卡尔解释，“在达拉然为什么会有法师学徒沦落到如此地步。”

通过和基里曼的沟通，卡尔了解基里曼的状况。

基里曼来到达拉然已经2年了，家道中落，和两个妹妹相依为命，在学徒测试中，她的奥术和水火元素亲和分别是DCC，奥术亲和只有D。

一般来说，法师界公认的标准是C以上的奥术亲和才有成为法师的可能，奥术亲和D成为法师希望非常渺茫，基里曼没有放弃，希望有成为法师一天。

没有法师愿意留下奥术亲和只有D的学徒，她成为达拉然少数没有导师，也不被法师协会承认的法师学徒。

一边照顾妹妹一边在达拉然学习，很快她的钱就花光了，只能通过给法师们打工维持生计，奈何他的奥术亲和只有D，法术试验和抄录卷轴频频失误，最后没有法师愿意雇佣他，沦落到领救济餐的地步。

“先生，请问你是法师吗？”基里曼小心翼翼的问。

“我是，”卡尔马上从基里曼的眼神中明白了她要表达的意思，“但是我不会留下你当我的学徒！”

“奥术亲和D，成为法师的希望非常渺茫，即使成为法师，恐怕一辈子也是初级法师。”

希望的火焰在基里曼的眼中熄灭了。

“基里曼小姐，我有个建议，”卡尔站起身，露出鼓励的微笑，对基里曼说：“你可以试着成为一名家庭教师，我相信很多达拉然贵族愿意雇一个会法术的家庭教师。”

卡尔帮基里曼分析道：“首先你是贵族，懂得贵族礼仪，还认识文字，能够读写，你还是一名法师学徒，可以给孩子进行魔法启蒙，最重要的是你可以一边当家庭教师一边在达拉然继续你的法术研究!”

“谢谢你，先生。”

看着基里曼鞠躬离开广场，卡尔转身继续派发救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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