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昊脸动了动，黯然道：“钟医生，我的大学生活，曾经是我的梦想，我也努力地想要把它经营成我梦想中的模样。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却成了这样。”

钟壹：“成了哪样？”

戚昊：“成了我最不想要的样子。”

钟壹：“嗯，是谁让你的大学生活变成了你最不想要的样子的？”

戚昊：“是我的男朋友。”

她低眉沉思，微微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说了出来。

钟壹：“你的男朋友？”

戚昊：“是的。”

钟壹：“你能跟我说说你的男朋友吗？”

戚昊：“原本我想就这样死去的，我不配活在这个世界。”

钟壹：“为什么这样说呢？想死的念头和你的男朋友有关系吗？”

戚昊：“嗯，我的男朋友很优秀，他是个完美的人，而我却是那样的糟糕。自从跟他在一起，我的生活全都变了，再也没有阳光，因为他是那样的明亮，而我却是那样的黯淡无光。”

钟壹：“你能跟我说说你们之间的恋爱过程吗？”

戚昊：“他叫方堂，我们是在校外社交技巧的培训班认识的。”

钟壹：“他也是学生吗？”

戚昊：“不是的，他是导师。不过他很年轻，可能大学毕业没有两年吧。”

钟壹：“嗯。那么年轻就能开班做培训，看来确实是有点能力的。”

戚昊：“是的，他的课很受欢迎。每次开班名额很快就报满了。”

钟壹：“每次多少人参加？”

戚昊：“他控制着人数，每次就十个人。”

钟壹：“学员里男性多还是女性多？”

戚昊：“都是女性。而且基本都是在校大学生，有时也有一些结了婚的年轻女人参加。”

钟壹：“你参加过几次？听起来你好像对他的培训班的情况了如指掌啊。”

戚昊微微愣了一下神，目光中流露出浓浓的忧伤。

戚昊：“因为我在参加过一次培训后，他就聘任我当了他培训班的助理。”

钟壹：“嗯，担任了多长时间？”

戚昊：“半年时间，她的培训班每周末开一次，新旧学员的情况我都了解。”

钟壹：“嗯，是他主动聘请你当他的助理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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