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澜很心焦。
她连容聿的面都见不到,如何才能救醒他?
宁澜转了一圈,储物间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而且被关得死死的。
不过好在她从小习武,力气大,好不容易把这扇窗户打开,从窗户爬了出去。
储物间在别墅一楼,但容聿的房间在三楼,她通过原主的记忆,绕到了花园里,踩着栏杆往上爬。
这对她来说,倒也不算什么,不过爬到容聿房间阳台上的时候,多少还是觉得有些累了。
她喘了好几口气,才蹑手蹑脚地往里走去。
房间内黑乎乎的,寂静十分,宁澜摸到了台灯,然后把灯打开,照亮了床铺这块地方。
她不敢开吊灯,担心被人发现。
宁澜坐在床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英俊男人,她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真的是你吗?
她默默地问着。
但是不敢耽误片刻,宁澜翻找着药箱,在药箱里找到了一卷银针。
她看着容聿,他盖着被子一动不动的,就像是睡着了。
她很少能看到他睡着的模样,结为夫妇后,他们才同床共枕,可他总是睡得比她晚,起得又比她早。
思绪渐渐缥缈,宁澜赶紧回神,抿着唇掀开了被子,然后……
她把容聿的衣服都扒光了!
反正,他们又不是没有坦诚相见过,而且,她说不定都比容聿更了解他的身体。
宁澜只是害羞了几秒,便很快恢复了严肃的表情,开始为容聿把脉。
脉象似有似无,这确实是木僵的脉象。
她的医术算得上高超,因为从小跟在张太医身后学习,而张太医是大离朝医术最高的神医。
宁澜摊开银针,先抽出一根最粗最长的针,慢慢地插进了容聿头顶的穴位上。
紧接着,她开始从上而下地施针,直到漫长的一小时过去后,男人身上几乎扎满了银针。
宁澜累得倒在了床的另一边,擦了擦额间的汗水。
银针入体,要等待片刻才能取出,宁澜歪着头,干脆小憩一会儿。
最后取出银针,宁澜给容聿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又从阳台上爬了下去,回到了储物间。
过了几天,每晚她都给容聿扎针,可容聿却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
就在今晚,她刚给容聿扎完针,房门突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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