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说的特别漂亮了。
以他压榜秀才的身份,这里的学子确实算得晚辈。
可陈凡和他们是一道的考生,现在莫名成了长辈了。
这也让听到此话的人咬牙切齿,不过却是敢怒不敢言。
“不必了,小儿辈过家家的玩意儿,我就不去掺和了。”
“原本我还以为今年平安县能出些怎样的人才,看起来让我失望了。”
此时,聚香楼中,许多身着华丽衣衫的学子各自吹牛,讲述自己对儒道的苍白理解。
当然,楼下的动静还是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很快,讨论的重点就转移到了陈凡和张和身。
别看他们个个身份比不张和,但确实看不起张和。
毕竟张和只是个压榜秀才,说不定还是他老爹疏通了关系打点得来的。
“真想不到,张和一个望族的子弟竟然会为一个寒门落榜蠢蛋出头。”
“这就是虎父犬子,一代不如一代了。张家迟早要败在张和手。”
“我倒觉得张和他和陈凡是同病相怜,一个不学无术压榜秀才,一个落榜十年落魄寒门。”
“我估计这次陈凡也稳了。”
“他哪次不稳?稳稳地名落孙山。”
“哈哈,就凭这话,当浮一大白。”
聚香楼,吵闹不已,不过作为此地的主人。
开办此次聚会的少年,倒是一个人在内房。
透过窗棂,望着正要离开的陈凡,脸色不明所以。
似有感触,陈凡也同样看去,夹杂着纯正才气将楼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林玉麟赶紧捂住眼睛,吃痛一阵,内心生出对陈凡的忌惮。
而陈凡则默默转身,拂袖而去。
一袭似火骄阳的光芒打在他的衣衫,整个人如同一耀眼的神人。
那缓缓迈动的脚步,衣袂飘飘,搭配那清秀面庞,宛若仙人。
众人的目光不由得被其吸引过去,只是细碎阳光斑驳,看不清人影。
只能听到一道爽朗自信的声音传来。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短短两句诗,自信,积极,乐观,豁达,以及面对困难勇往直前的勇气与信心皆有。
骄阳的光芒不再耀眼,才气如注弥漫而出,让大日的光芒也黯淡了。
这一刻,诗未立于纸,却依旧才气二尺八,横压在场所有学子。
这一刻,文心才高八斗发动。
将二尺八硬生生给拔高到了三尺。
诗成鸣州。
瑞气缭绕云空,久久不散。
张和傻了,他的目光不断的游移,可怎么也找不到陈凡的身影。
只能在心中不断的膜拜。
可傻了的人岂止他一人。
在场众人,学子抑或其他,皆是看着远处异象,久久不语。
没话说,说不出,不敢说。
这一刻那个守在楼下的狗腿子才知道自己有多磨有眼无珠。
陈凡岂是猜不出谜底之人,他不过是谦虚礼让罢了。
同时,他看向张和的目光中也多了许多羡慕。
他错过了一次抱大腿的机会。
不过,思虑许久,他也在努力欺骗自己。
或许,陈凡这次只是次意外呢。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说不定陈凡只是走了个狗屎运而已。
异象久久不散,聚香楼的学子也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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