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
宋景炎闻言一阵恶心,一把将口罩糊到阿龙脸上。
接着反手在姬妾胸口狠狠捏了几把,算作洗手,同时怒喝道:“这他娘的是什么线索?”
阿龙很委屈,但也只能忍下:“少爷,您看这边。”
说着,将面罩翻了个面,露出了没有粘着浓痰的背面。
那上面,有一个用血写成的,歪歪斜斜的字。
——“木”。
“你娘的。”
宋景炎一把又将面罩取过来,左看看,右看看,皱着眉头思索起来,“费尽力气,写个木字。难道阿虎是想让我们知道,对方用的是木头?难道对方是个使棍的?不对,你说是剑伤,你娘!难道……对方用的是木剑?!”
宋景炎被自己的推理能力震惊了,同时也被这个猜测震惊了。
用木剑一剑捅死霸天虎?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不符合常识!
“少爷,”阿龙强撑着,不让眼中的鄙夷之色暴露出来,“有没有一种可能,虎哥是想写‘李’字,但只写了一半,就死球了呢?”
“嗯?”
宋景炎细细一想,只觉得阿龙一言惊醒了自己这个梦中人。
但他毕竟是首领,聪明的首领,当然不会不懂得向下属展示自己的智慧。
宋景炎当即就给阿龙弥补了缺漏:“还有杨、柳、林、桂、柏、柯、楚、檀、楼!”
说完他还骄傲地补了一句:“你能再说出一个,少爷我认做你爹!”
“不愧是少爷!”阿龙一听这话,当即竖起大拇指,“文可提笔安社稷,武能挺枪镇人妻!高,实在是高!”
“少插嘴!”宋景炎被阿龙这两句词儿吹得飘飘然,笑骂着一脚踹过去,“还不赶紧去永安镇,把这几个姓的人都给我插、查一遍?”
“是。”
阿龙一个踉跄,随即借着力跑了出去。
宋景炎对自己的智慧满意极了。
回过头来,看着身旁嘴嘟得夜壶般的姬妾,谄媚道:“美人儿,怎么不高兴啦?”
“哼,还问呢?”姬妾指着方才被他捏过的地方,“你把人家弄疼了。”
“哎呀,是相公不好,给美人儿亲亲。”
宋景炎声情并茂地嘬了几口,抬起头来,嘿嘿笑道,“好了,可以插嘴了!”
……
翌日,是个好天气。
太阳早早挂在了天上,散发出光和热洒向地面,热情得仿佛在对早起的人们说:
“嗨嗨嗨!”
卫风起了个大早。
通过一夜好眠,他只觉全身上下,充满了力气。
肚子里却是空得像是连胃液都消化干净了。
这些年来。
卫风仍保持着科学作息,早睡早起。
按时排便。
去街上买回早点,再叫醒师傅。
陪师傅吃完早饭后,就帮着师傅接待第一波病人。
而后便插起木剑,上山下坡,去打怪刷经验。
今日,一如往日。
卫风推开门,被第一缕阳光射得眯了眯眼。
适应之后,他才发现,院中石桌上。
一碟猪油煎蛋、一碟汆水时蔬、一碟油酥花生、一碟开胃萝卜。
呈口字型,摆放得整整齐齐。
“风哥哥,你醒啦。”
双儿将一海碗瘦肉粥端上桌,两只手捏着自己小巧的耳垂,笑容绽放得比初阳还灿烂。
美得像是一场幻觉。
“愣着干嘛呀。”
双儿见卫风没睡醒似的,于是走上去将他拉过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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