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套,叫我叶榕就行。”叶榕回以微笑。
韩钦文稍稍凑近薛傅成,说:“薛老哥,这位徐峰兄弟就是您之前说想见的那位。”
为什么用“您”?为什么是尊称?
徐峰深吸一口气,努力支撑笑容,心中却有一股割裂感,不断教唆他扔出追踪镖。
第二个陌生人进门,比起薛傅成显得正常许多,他露出爽朗的笑荣:“我叫张辰杰,人多力量大嘛,正好这位姓韩的兄弟找到我,我就来跟各位混了。”
林冬辉最后到场,他只是挥挥手,表示打过招呼。
薛傅成将门关上,仍然不脱手套和大衣,眼睛斜视徐峰,仿佛在表达不屑,也可能只是性格如此:“今天咱们聊什么?你邀请我来这里吃饭,有什么想法?”
“这位兄弟急性子。”徐峰先喝一口热水,表示无毒,然后递过去,“我们的合作应该建立在互通信息、让大家尽快破局的基础上。”
“空话,除了赵鑫能有什么信息?”薛傅成不客气地打断,“至于邀请函,再过一个小时才有下家。”
“合作是长期的,今天没有信息,不意味着明天也没有。”叶榕接道,“既然是来合作的,何必讲话那么冲呢?”
“这位姐姐说得对,谈生意嘛,都是和和气气地谈,哪有一上来就冲人发脾气的?”张辰杰附和道。
“你会说话,刚见面就喊姐姐,了解你这种和稀泥的性格,以后谁会把你的话当真?”薛傅成的声音仿佛生锈的齿轮在艰涩地转动。
“你……”张辰杰气恼,一时说不出话。
韩钦文小心翼翼地说:“老哥,实在没有必要。”
薛傅成一概不理,看向叶榕:“你们不会已经布下陷阱,想把我们一网打尽了吧?”
“是啊,已经布下陷阱了,你很害怕?”叶榕不打算客套下去了,她与薛傅成冷冷地对视。
要不是徐峰的传音,可能这场无声的对决将一直进行。
“感知薛傅成的能力,等他们走了告诉我,或者他有明确的攻击意图了,也告诉我。如果他的能力非常危险,那就直接告诉我。”
“我们难得聚在一块儿了,多说点有用的话吧。”叶榕感知能力的间隙,林冬辉插话道,“薛傅成,我不知道我室友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来了就守点规矩。”
“有个不容易死的能力,果然说话也硬气不少。”薛傅成冷笑一声,看来已经被林冬辉“以防万一”过了,“那就简单说说吧,你们以为收到邀请函的人会死吗?”
韩钦文顺着他的话道:“会吧,如果受到邀请不是坏事,那又何必弄成这样?”
“韩老哥这话说得在理,我也是一个意思。”徐峰随口附和道,用余光看向叶榕。
叶榕没有立刻开口,证明薛傅成的能力没有那么危险,但她的眼神似乎有些迟疑。
韩钦文的服弱,薛傅成的傲慢。
这些到底意味着什么?
“你呢?薛傅成,你先说自己的看法。”张辰杰哼道。
“看来都不算太笨,邀请函一定起负面作用。而且我已经知道,现在开始,所有不住人的房间都打不开了。”薛傅成扫视一圈,继续道,“谁住在哪里,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信息。如果这都不能互相告知的话,我们最好现在散伙。”
谈话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徐峰在想,每个寻求合作的人都有他的目的,薛傅成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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