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我姓叶。”
“……!~”
“我叫叶庭安。”
“……?”
“家父叶怀举。”
“啊!你……你……你要干什么!”
叶庭安一步一步走过来,他的脸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
只是紧紧的盯着葛树的眼睛。
“我要干什么,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你……你是叶怀举的儿子?”
“你不认得我吗?”
“我……我见过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手里有一碗砒霜,我来只是想让你把这一碗砒霜吃下去。”
“贤侄啊,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还记得你爹带你来过我这里,我还抱过你来着,你……这三更半夜的……”
“哦,对了,是有这回事,那时我才七八岁的样子,是吧。”
“对呀,记起来了吧。我就说……”
“你说这些想证明什么呢?”
“证明什么?什么也不证明啊,贤侄,来,坐。”
他话里让着叶庭安,身子却一点点往床铺里面挪动。
“不必麻烦了”
话音落,叶庭安箭步冲去,抓住葛树的衣领,一把扯下床来。
随即一脚跺在跨间!
……
片刻,叶庭安走出屋子。
他手里的那一碗砒霜不见了。
屋子里可以听见葛树挣扎的声音,不过他喊不出来,也逃不掉。
叶庭安把他捆成了粽子绑在屋子里,又塞了口。
坐在门口安静的听着里面挣扎的声音,直到声音停了,叶庭安离开医馆。
下一站,黎府。
……
黎少堂今夜喝了少许的酒。
他的脑子里一直出现那个美的让人心慌的女子。
他有过无数次的非分之想,想到夜不能寐。
他见到林仙儿之后,很快就休了自己的原配夫人。
后来在林仙儿接手凤栖楼的那一天,他看到林仙儿羡慕的看着对面的白鹤楼,于是从那天起他开始筹划夺下白鹤楼。
只求林仙儿的令眼相看。
可他知道,林仙儿根本不可能与他有任何的越距。
他不配。他自己很接受这个不配的事实。
但他还是休了自己的原配夫人。
因为自从见过这个女子之后,他的原配夫人在他的眼里沦为了一只母猪,没法下嘴。
黎坤压根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家里那个婆娘在外面找了野汉子还以为他不知道。
死了就死了,他其实根本没放在心。
他端着酒杯,看着墙挂着的林仙儿的画像叹了一声。
这画的根本就没有林仙儿的神韵,狗屁画师!
他喃喃着,喝尽杯中酒!
这时,有人敲门。
咚咚咚三响!
“谁啊?”
“叶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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