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腾!腾!下了楼。
见到眼前人,顿时觉得苍天不公呀。
武松肉眼打量就有七尺来高,生的是虎眉星目,魁梧不凡,何人见到,不说一句好男儿。
反观武大郎,奇丑无比不说,还是三尺侏儒。
明明一母同胞,差异却如此之大,何威都怀疑,两人是不是亲兄弟。
他愣神的功夫,便听武松讶然道:“哥哥怎地,高了许多?”
声音厚实浑重,光听声音便让人平添几分好感。
潘金莲赞同道:“可不是,今日出门前还是好好的,出去玩了一圈,竟高了许多。”
何威不答反问:“二郎见多识广,可知是何缘故?”
“哥哥什么时候会打官腔了?而且还会做诗词。”武松心中暗想。
他在来时就听到街上的行人在议论他哥哥,找郓哥儿一询问,才知道他哥哥不仅作诗骂了西门庆还打了西门庆一顿。
他没有觉得大祸临头,也没有诧异哥哥怎么能打的过西门庆。
对他而言,哥哥打的人,肯定是该打,哥哥打赢了,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面对何威的问题,他如实答道:“武松也不知是何原因,待会还是请先生诊断一番,问问是何缘故。”
“哥哥感觉不错,不需要先生查看。先坐下吃饭吧,我边吃边与你讲,哥哥这几天的遭遇。”
“是呀,叔叔公务繁忙,想必是饿了,快来尝尝嫂嫂的手艺。”
潘金莲将饭食端上桌,热情招呼武松。
她这般热情,一是顾及亲戚关系,二来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劳烦嫂嫂了。”
父母不在,长兄如父,长嫂如母,武松对于武大郎和潘金莲很是敬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潘金莲被何威支出去买酒去了,桌上只有武松和他二人。
武松酒量超群,两罐烈酒下肚,面上微红,言语清晰,毫无醉意。
何威则是更加无所谓,喝的虽是烈酒,度数仅在二十几度,压根不醉人。
“二郎,最近我身上发生许多怪事。以前怎么都学不会的事情,现在看一眼便会了,我脑子还多了很多陌生的记忆。”
武松放下酒碗,端详了自家哥哥半天,憋出一句:“莫不是父母在天之灵保佑?哥哥最近可曾在梦中与父母相遇?”
何威一想,这理由比我扯什么莫须有的道士好多了,得了,就用就这。
趁机打蛇上棍,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认真道:“近来几天,我的确经常梦见娘亲,她说我们兄弟俩,是天上的神仙转世。
你是天伤星,我是天智星,娘亲说托我俩的福,在天上住的是宫殿,吃的是佳肴。”
“哥哥此话当真?”
闻及至此,武松也激动了,嗓门提了起来。
“岂能有假!娘亲不仅告知我这些,还让我好好好好照顾你。说你性格冲动,脾气不好,将来会招人暗算,惹出事端,让我对你严加看管。”
“娘亲说的是,武松若有不对之处,哥哥尽管打骂。娘亲可还说什么?”
“娘还希望你早日成亲,能让武家有个后。”
武松听完,已是泪眼婆娑,哀叹一声,感叹道:“娘亲当真偏心,只想到哥哥,未曾想到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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