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东直门大街,找了一家国营饭店,走了进去。
最醒目的不是菜单,而是门口的横幅标语——不允许随便打骂顾客。
看的何雨柱眼皮直抽抽,感叹了一下如今的民风淳朴,心里有啥说啥,绝不藏着掖着。
来到店里,不出意外的生意惨淡,二十来张桌子,仅仅只有两桌有人。
柜台里的中年男人还在打着瞌睡,压根没抬眼看他。
何雨柱走进过去,敲了敲桌子,问道:
“你这都有什么吃的?”
被打断睡眠的中年男人很是不悦,不耐烦道:
“紫菜汤,馒头,包子,汤不要票。”
何雨柱讲:“那给我来一碗紫菜汤,五个包子。”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还是第一次见到吃饭不问价的大吃主。
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孔,不是熟人,看一身穿着打扮,也不像有钱人或则领导之类的。
这种念头仅仅存在一瞬间,马上他就回到了那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状态,随意道:
“五毛五,五两细粮票。”
掏出钱和票,交给了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随手给他指了个座位,让他在哪等着。
两三分钟后,中年男人端着个木托板,将紫菜汤和五个包子送了上来。
包子刚从蒸笼里拿出来,冒着热气。
馒头颜色肯定没有他以前吃过的白,但却是他见过的最大的包子。
何雨柱并不知道为啥要五两粮票,但他并没有亏,这个时候生意就是一分钱一分货。
一个包子用的面就是一两,五个包子刚好对上。
喝了一口紫菜汤,微咸的汤带着独特的腥味涌入口中,流入胃里,让消化系统开始进入工作状态。
拿起一个包子咬上一大口,面多,皮却不厚,一口咬到了陷。
运气不错,梅菜扣肉陷。
肉是瘦肉,可能是为了省出肥肉炼油,不过这倒是便宜何雨柱,他还真不喜欢吃肥肉。
五六口,将一个大包子吃进到肚子里,吃完又喝了一口汤,接着吃第二个。
第二个吃完他就有个七八分饱,吃第三个的时候明显没有前两个好吃,勉强吃完。
没办法,剩下的两个只能打包带走。
但打包的时候,他想起一件事——饭盒没带,秦淮茹叫住他可能就是说这个事。
又花了一分钱,买了个油皮纸袋子将包子装起来。
将包子夹在后座上,顺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骑行来到北新桥的百货商店。
他可没忘了今天要干啥,其他事情都能耽误,唯独被子不能拖下去。
这可是关系到他今天的晚上的睡眠质量,但来到店里,他就傻眼了。
店里没有成品的被子买,有棉花有布就是没被子。
毕竟如今的女人三从四德都还在,不说上的厨房下的厅堂,但家里大大小小的活技,大多都是会的。
做衣服做被子,家里当妈的肯定会教。
所以现在疼老婆的标志,就是买台缝纫机。
缝纫机一直到八十年代都是妇女之友,一户人家有台缝纫机,可是能给家里女主人长不少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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