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你不像着了道,介意我帮你看看吗?”
林宇的示好,让白兴儿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林宇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哪怕是耻笑,也比成为鹿子霖那样的人要好。
望闻问切,看的就是中医得到基本功。
从遇见白兴儿的第一眼起,林宇就觉得白兴儿的气色和脉象有些不正常。
这一脱之下,他才明白症结之所在。
“原来如此!”
白兴儿不由心一慌,他不敢惊动林宇,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有挽救的余地吗?”
“哈哈,你这纯属于自己吓自己,那人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是个用针的高手,应该是来自宫里的御医,逃难的,不用怕,你将事情来龙去告于我,没准还能会会他!”
“那我这.....”
“怎么?你想讨价还价?”林宇眼神一冷,白兴儿瞬间回到现实,面前之人可不是好相与的主。
“不敢不敢!”
林宇没多废话,对着某人的小东西扎了几针。
这混蛋险些让他粘了污秽。
“抱歉,多谢林爷,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
林宇摆摆手,示意道“我要你办的事,办得如何呢?”
一提起事情,白兴儿就像换了个人一般,眉飞色舞。
但大体情节就是赚钱了,而且还挺多,多得让人的眼睛充血。
林宇在其眼神中看到了欲望和嗜血。
当即心中一沉,要坏事了。
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金钱对人性的考验。
有些人,是没有欲望底线的。
道德受不住约束,给再多的机会,也是背刺分子。
“林爷您请,先给您安排住的地方,这破村里可睡着不舒服!”
白兴儿在前头带着路,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和死人差不多。
郭家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这路却总也走不到头。
白兴儿时不时的回过头招呼着林宇,看样子一副关心的模样。
林宇冷笑着对方的作态。
终是第五个圈了,这泼皮没了性子,又或许是林宇给他解了穴,全身躁动得慌。
说话也不如之前那般恭恭敬敬,突然转身一停,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林宇。
眼睛里掺杂着最后的良知和怜悯。
林宇倒是快人快语,打断了白兴儿接下来构想好的词汇。
“忍不住想动手了?人都准备好了?那叫出来瞧瞧吧!”
白兴儿先是一惊,而后像是有了靠山一般不动如山,淡定了许些。
依旧操着那段恭维的语气说道“林爷到底是林爷,与咱这肮脏人不同,都会预知生死了,不过,您老呀,就是心太软,心太大,那么好的买卖不交给体己人,却交给我一个外人,说起来,还是我白兴儿不是人,辜负了您的信任,这样吧!有什么遗言跟我说说,权当我白兴儿回报林爷您了!”
一番话说得敞亮,像极了戏文里坐标值又立牌坊的剑刃。
说话间,周围的土墙内走出好几十人,看模样不像庄稼汉,倒像是员外家里的家丁。
人手一根长棍,腰间备着铁锹,想来是备着用的。
“白兴儿,你这是吃定我了,还是说,自信一壶酒能撂倒我?”
说道“酒”,白兴儿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一直在等着药效,哪知道一圈接一圈,恁是没事,感情人家根本就没喝。
被耍了的白兴儿也不恼,使着眼神让人动手。
可这些人却仿佛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白兴儿还想催促,不料,自己的后脑勺迎来沉重一击。
当场就被撂倒在地。
他痛苦的捂着脑袋,还想看清楚始作俑者,却不曾想,雨滴一般接踵而至的棍棒相加。
活生生被砸进了土坑里,鲜红的血液与黄土融为一体。
那不甘心的手指捏着沙土,致死也没能看清楚杀害他的人是谁。
这边,作为旁观者的林宇,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
白兴儿的下场,他丝毫不觉得可怜。
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自己好心救他一命,没成想此人恩将仇报。
辗转之际,还是难逃一劫。
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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