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县里的大人物来了个齐全,肚里得到小心思瞬间活泛起来,左右不是个面子,只要能混个脸熟,那以后指不定能谋个好差事,他也能让鹿家风光风光。
来到林家,一眼便瞧见吃得满嘴流油的白兴儿,在那大快朵颐。
平时这伙食连过年都见不着,白兴儿也是紧着裤腰带的贫苦人家,林宇能让他这么幸福的大吃大喝一顿,那就是让叫爹都心甘情愿。
不过,吃着没多久,白兴儿的兴致就被打搅了。
因为自知不了台面,村里人也不怎么待见他,一个人找了个角落桌吃着正香。
没成想,难得幸福的一刻还被鹿子霖这个鳖孙的破坏了。
“狗日的白兴儿,你小子混的好啊,林宇怎么也把你请了?”
不看人都能听清楚说话的主是谁,白兴儿也是傲气了一回,连头都没抬,自顾自的吃着碗里的鸡肉。
鹿子霖见人不理自己,也是气笑了。
当即就是一巴掌拍在了白兴儿脑门。
白兴儿突遭重击,脸都险些塞进了肉碗里。
别看人家天生残疾,一副弱不禁风的瘦骨头架子形象,耍起疯来,富态模样的鹿子霖还真不是对手。
鹿子霖肆无忌惮的作死,逼得白兴儿来了真火。
狗屎鹿子霖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动不动就“狗日的”侮辱他,这次更是不顾情面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他。
因为是坐在角落边,不显眼,但动静声还是让几位乡邻的村民听到了,纷纷侧目。
此时的白兴儿,只觉无数道刺目的眼光在盯着的他,他要是再向以前那样闷不做声的硬挺着,那他白兴儿在原可就真的连一丁点儿面子了。
别看他总是被人“白兴儿,白兴儿”指名道姓的称呼,但好歹也算的是一位长辈了,被族长家的孩子那样称呼也就算了,现在几乎碰到其他乡民的孩子,对方也是直呼其名。
他哪有一点做长辈的感觉,完全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嘛。
窝窝囊囊了一辈子,低着头被人看轻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点存在感(能远远的和大人物在同一场合吃饭,对白兴儿这样的小人物而言,也是一种荣耀),却被人再次踩在脚下捏碎。
这叫白兴儿如何能忍。
鹿子霖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做错了什么,在他的思维和习惯里,像白兴儿这种不了台面的人,他想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而就是这种习以为常的态度,让他遭受了人生中一大耻辱,让鹿家在白家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
“白兴儿,他干什么?”
“有好戏看了。”
“白兴儿疯了吗?他竟敢打鹿乡约,完了,这下白兴儿完了。”
..........
鹿子霖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面前卑微得不能在卑微的小人物。
这样的货色,竟然敢掌掴他,而且一点情面没留。
吃得白白胖胖的鹿子霖,他那白皙的脸留下一个异常明显的红手印。
手印边还沾着些许调料酱和油脂,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感让鹿子霖很快反应过来,同时心中怒火迭起,抄起一旁的椅子就要朝着白兴儿砸去。
反观白兴儿,一脸自信,抬腿便是一招撩阴脚。
对付像鹿子霖这样道貌岸然的小人,白兴儿乐得使用他那惯用的下三滥招式。
而鹿子霖也是硬生生挨了这一脚,最可气的是手中的椅子连对方身都没摸着,反倒是下体受创,手一松,好巧不巧的砸到了自己的头。
一时间,单手捂头,单手捂着身下,“哎呀喂”的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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