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这位是李芸吧?你好,我叫何雨柱,轧钢厂八级厨师,月工资三十五块五……”
不等王媒婆介绍,一眼就相中了李芸,傻柱主动介绍自己。
搁在王媒婆看来,这傻柱多实诚。
偏偏李芸可不这么看,认为傻柱傻。
李芸不说话,场面气氛有些尴尬,王媒婆赶紧出来圆场。
“李芸,这孩子文静,不喜欢说话。”
“来来,柱子,你不是说准备了饭菜,来来,大家边吃边聊。”
傻柱一听,连忙招呼李芸入席。
傻柱烧得菜,味道的确不错,李芸浅尝了几口,也不再那么生硬了,主动跟傻柱交谈起来。
一看这,聋老太太她们这些过来人,知道这门亲多半成了。
“哟,家里来客人了。”
“傻柱,我正好要洗衣服,把你的脏衣服,拿出来,顺带给你洗了。”
就在场面其乐融融的时候,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秦淮茹,只见她端着一个空瓷盆,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
聋老太太一看这,心里暗道,坏事了。
“秦姐,谢了,我自个洗就行了。”
傻柱傻乎乎的回应道。
“你一个大老爷们,哪里洗的干净,平常不都是姐,帮你洗的,客气啥!”
秦淮茹,丝毫不在意聋老太太的愤怒的眼神,也不在乎傻柱家有外人。
说着,就去翻傻柱的床,装模作样找脏衣服。
李芸听到这话,神色不由的一变,对傻柱的好感,瞬间消散的荡然无存。
感情那个瘦高的男人,没有瞎说,傻柱真的跟人不清不楚。
“王姨,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李芸说着,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走了。
王媒婆那个尴尬,眼看着说媒钱就要到手了,就这样飞走了。
“柱子,王姨去看看,等我回信。”
李芸都走了,王媒婆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了。
王媒婆一走,秦淮茹也不去找脏衣服,端起空盆,就往外走。
“柱子,你让壹大妈咋说你好?”
好好的一门亲岔了,壹大妈指着傻柱,有些生气的说道。
傻柱呢,还没明白咋回事来。
“壹大妈,你这话说的,我又咋了?”
“还有那李芸长得不错,就是太没礼貌了。”
……
聋老太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举起拐杖,就朝傻柱砸过去。
“我让你咋了,我让你咋了,你这个憨孙,我警告你多少回,让你离贾家的远点。”
“你倒好,把老太太的话,当耳旁风了,真是气死我了。”
聋老太敲了傻柱几拐杖的,累的气喘吁吁,坐在凳子,粗喘着气。
挨打的傻柱,心里超郁闷。
“柱子,听老太太的话,离那贾家的远点。”
“别说今个事没成,就算成了,你也过不好日子。”
壹大妈本不想多说,念在平时头疼发热,傻柱没少帮忙,她还是好心提醒一句。
“哎,多大的事情,我记住了,老太太,你别气了。”
“来来,菜还热着来,他们没口福,您老有口福,我敬你一个。”
傻柱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跟着又对聋老太太嬉皮笑脸起来。
聋老太太不吃他这一套,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往外走去。
壹大妈看了傻柱一眼,也没有留下来,扶着聋老太太往外走去。
“贾家的,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分,容易遭报应。”
路过贾家门口,聋老太见到秦淮茹,用拐杖敲敲地,冷冷的发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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