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帅。”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
陈钰楼把罗老歪拉了出来,低声说道:“你有所不知,鹧鸪稍三人乃是摸金四门中的搬山一门,手段本领非同小可……”
罗老歪冷笑一声,十分不爽:“又是发丘门人,又是搬山道人的。”
“怎的,你陈总把头麾下十几万卸岭群盗,难道就倒不了瓶山的这个元代大墓?!”
“再怎么说,咱们哥俩也算是一个头磕地的拜把兄弟。”
“随随便便就拉着外人入伙,你问过我没有?”
接连几句话出口。
句句带着火气。
陈钰楼平日里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儿,眼下听到罗老歪这么说,心头也是冒出了几股无明业火。
“你只知这个元代大墓暗藏大宗金银明器。”
“却不知道,瓶山此处凶险无比,毒虫草蛇数不胜数,稍有一步走错可能都会全军覆没!”
陈钰楼面有不悦,冷声道:“再者而言,李沐然明显不是为财而来,鹧鸪稍也是只求雮尘珠,大家彼此之间毫无冲突,合作自然是好事。”
见陈钰楼语气稍冷,面色不悦。
罗老歪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嗨!陈总把头,你看老罗我这张嘴……该打,该打!”
“不过话又说回来,陈总把头。”
“毕竟他们只是外人,也不算知根知底,咱们两家的大部队都还没到,真要出了什么变故……这可是大麻烦呐!”
陈钰楼笑了一声,说道:“这就不劳罗帅担心了。”
“不管是李沐然,还是鹧鸪稍,都是我陈钰楼值得用命交的好兄弟,不会有问题!”
说完这话。
陈钰楼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屋里休息。
罗老歪在外面吧嗒吧嗒的抽着烟,脸色阴晴不定,十分难看。
“他妈了个巴子,等明天老子的掘子营到了,全他妈的给老子吃不了兜着走!”
……
转天午。
众人吃过了早饭,相继出了攒馆,在门前站定。
“沐然兄,我们卸岭的兄弟们还没赶到,罗帅麾下的掘子营也在路,我们的人手是不是……略显紧促?”
陈钰楼稍稍有些担心,出声问道。
不等李沐然开口,旁侧的鹧鸪稍笑了一声,开口说道:“陈兄莫非是忘了,我们搬山道人一脉可是有破开古墓夯土的独门利器!”
“真把你们那一对稀罕的穿山穴陵甲给带来了?”
陈钰楼愣了一下,面有喜色。
鹧鸪稍指了指老洋人身后的竹篓,笑而不语。
穿山穴陵甲!
这可是搬山道人一脉的独门利器,甭管是普通的坟丘,还是大墓的夯土,全都挡不住穿山穴陵甲的利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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