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晚浅起了个大早,准备早点去拜访一下薄教授,毕竟年长且以后是手术搭档,搞不好关系工作很难开展。
“不是这里吗?”贺晚浅按着唐承说的道位置来找薄教授,可是屋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
“师傅,你在这里干嘛呢?”李若风站在门口一米开外的位置喊道。
“若风?我找薄教授,你早上有看到他吗?”贺晚浅问道?
“没有,不过你的手术好像马上要开始了,我刚刚好像看见有个医生进去了,不知道是不是薄教授。”李若风虽然不和贺晚浅做搭档了,但是原本他负责的手术他还是记得的。
“薄教授是不是满头白发?”贺晚浅打探道。
“戴带了手术帽看不太清。”李若风回道。
贺晚浅什么也没问出来,有些失落,去往手术室的路上,还碰到了安箬笠,免不了被她冷嘲热讽一句。
“贺晚浅,听说你被傅斯壑甩了?”安箬笠讥讽道。
“你还没资格被他甩呢。”贺晚浅反驳道。
“是,谁让我没长着那张和他前女友一样的脸呢,你这张脸能有几分像宋阑珊也是你的福气了,能作为宋阑珊的替代品生活在傅斯壑身边也是你上辈子磕破头求来的福分。”安箬笠笑道,贺晚浅不知道的是,她在她们姐妹团的圈子里早就成了一个笑话。
“安箬笠!”贺晚浅语气严肃了些,“是我甩了傅斯壑。”
“哈哈,谁信啊?你哪来的自信?那张像宋阑珊的脸吗?”安箬笠笑道,“贺晚浅,野鸡永远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希望你们这些凤凰少吃点,别把枝头压断了掉到野鸡堆里了。”贺晚浅盯着安箬笠的脸打量道:“安主任,你最近胖了!”
贺晚浅一秒钟也不想和安箬笠待在同一个时空里,换好手术服便去了手术室。
“老柯,手术前期准备工作可以了吗?”贺晚浅被安箬笠气的一肚子火,完全忘了她今天已经换了新的手术搭子。
等到麻醉医生老柯回了句:“薄教授已经全部检查好了。”
贺晚浅才反应过来,薄教授,薄教授在哪儿,贺晚浅顺着老柯的视线望了过去,薄教授带着手术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眉眼,深邃幽蓝如星辰大海,看起来竟和梦里的少年有几分似曾相似。
贺晚浅此刻也忘记了什么教授职称,冲过去摘下了薄教授的口罩,口罩摘下时,那是一张俊美绝伦脸,五官雕刻分明,是贺晚浅无数个夜里日思夜想的少年面庞。
“好久不见。”薄教授嘴角微扬,若隐若现的梨涡挂在嘴角,是薄丞舟。
“薄丞舟。”贺晚浅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泪水不停地在眼角打圈,落下来时宛如一条小小的瀑布。
贺晚浅那场手术只盯着薄丞舟看了,手术过程中都是薄丞舟独立完成。
下手术台时,薄丞舟一直跟在贺晚浅身后,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和贺晚浅打招呼。
薄丞舟也意识到,贺晚浅故意在躲他,一天在同一个科室,他居然一次都没碰上贺晚浅。
晚上下班时,薄丞舟直接去车库堵贺晚浅的车,结果等了一晚上也没看见贺晚浅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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