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胆敢扰乱本官断案?”
“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宁远县县令面色阴沉如水。
一旁的周扒皮等人,脸上肥肉一抖,插嘴道:“哪来的混账?竟敢在堂上撒野!”
“林友轩?”
云沧海看到来人,心中纳闷。
这不是前些日子,让自己帮忙办事的官人么?
紧接着,刑风也走入大堂内。
他面色更是难看。
作为一个修道之人,他极为欣赏云沧海的心性,而且云沧海无意之中帮了他大忙,让血魔破功,这让他看云沧海越发顺眼。
谁料,刚刚在城中,他和林友轩一同走访各处,这才发现真相。
地主周家,好大的胆子!
竟敢强占圣上赏赐给云家的东西,便是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就在这时。
一群衙役们已经靠近了林友轩,手中大棒朝林友轩直直狠狠打下。
“呵呵。”
林友轩随手一挥,就将一堆大棒轻轻拨开,就是那些衙役也站立不稳,纷纷跌倒在地。
“扰乱公堂,你可知罪!”
宁远县县令坐在上头,神色慌张,双腿打颤,但还是强作镇定说道。
“宁远县县令,昏庸无能,这场案子,还是交给本官断吧。”
林友轩径直朝着案桌走去。
“此乃当今青州刺史大人,汝等还不跪迎?”
刑风朗声喝道,拿出官印。
看到官印,宁远县县令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连滚带爬地下去,跪在公堂上。
就连周扒皮等人,心中也惴惴不安。
一众衙役也纷纷下跪。
“升堂!”
林友轩一拍惊堂木,惊醒了双腿还在打颤的衙役们。
待到公堂上重新恢复秩序,林友轩才看向宁远县县令:“明明是周扒皮带人强闯云家,欲图强行带走云婵,到了你嘴里,怎么就成了云沧海故意伤人?”
宁远县县令见林友轩发话,战战兢兢,不敢反驳,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虽是周扒皮强闯云家,但云沧海打伤周震,却是铁证如山,大景朝律法规定,佃户打伤主人家,此罪可罚刑期……”
“铛!”
林友轩重重一拍惊堂木,眼中寒光更甚。
“莫非,你当本座是瞎子么?”
“你好大的胆子!”
“圣上亲下圣旨,销了云家佃户之籍,哪来的佃户之说?”
“圣上赏赐给云沧海的田亩、牌匾、黄金、布匹,皆被你和周扒皮二人私吞,你还有什么话说!”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宁远县县令更是支撑不住,直接吓尿裤子晕了过去。
当林友轩说出这话,他就知道完了。
这可是砍头的重罪啊!
周扒皮也是冷汗直冒,连忙叩头求饶:“大人息怒,我周家田亩足足一百一十,可尽数给予大人……”
“放肆!”
“来人,将这两人押下去!”
林友轩厉喝一声。
死到临头了,这周扒皮竟然还想贿赂他,当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这位捕头,你带人过去,将周家围起来,抄了周家!”
被拖走的周扒皮,听到林友轩这句话,彻底昏死了过去。
此时,衙门外,围着许多看热闹的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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