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先是贾张氏,后是他,怎么一个接一个都开始倒霉了呢?
不对,还有贾东旭也算,他出了那么大的事故。
易中海狐疑看着陈建军家犯嘀咕。
“都是封建迷信、都是迷信!”
易中海摇摇头,把手背在身后离开。
可他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的心,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
……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就起床张罗。
“哎呀你,杵在门口干啥啊?又不过年不过节的,你还贴春联?”
一大妈刚想出门就看到一大爷易中海站在椅子弄着什么,
“我没贴春联。”
易中海看了一样方位,满意点点头下来。
一大妈走出去看了一眼,原来他在门檐挂了一面镜子。
“整这个干啥?浪费我一个镜子。”
一大妈埋怨一句,也没当回事,把盆里的水拿去浇花了。
“这可大有来头了。”
一大爷气定神闲望着那个悬挂的镜子。
这可是他的定心丸,是他研究了一晚想到的办法。
要真有那种晦气东西,照着这镜子的时候也能被打回原形,不敢在他家作恶。
“咋?你这是防……”
一大妈听一大爷的话,再一看那镜子,咋看咋邪乎。
“有些话不必说出来。”
一大爷说了一句,一大妈瞬间明白,谨慎看了一眼院里点点头。
陈建军迷迷糊糊醒来,他的头酸胀得厉害。
刚端了杯水打算喝,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大喇叭的声音。
陈建军听着易中海‘喂喂喂’测试大喇叭的声音心烦。
这个一大爷,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有事没事就要开会,大事小事都要拿着那喇叭喊一喊。
他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出场。
于是他顶着一脸起床气到中院集合,听听一大爷要说什么。
等到了地方之后,发现一大爷面前有一个透明箱,面写着三个大字——募捐箱。
募捐?
这是募捐什么?
陈建军还没搞明白,一大爷拿着大喇叭看人来得差不多了,于是开讲。
“喂喂?”
“各位邻里街坊,贾东旭家的情况大家这两天也都知道了。”
“东旭做手术,要花很多钱,他们家日子难。”
“咱们大院年年都评先进,我们邻里大家平时互相照应帮助。”
“现在东旭家出了这档子事,我们理应募捐点钱,让东旭做手术,踏实养病。”
一大爷句句恳切、有理有据说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街坊有些触动,贾东旭的事儿在厂里全都传开了。
他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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