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刺骨的天,贾张氏哆嗦着打了一个大喷嚏。
唾沫星子乱喷,众人退后忍不住鄙夷。
陈建军听见吵闹的动静走出来,将贾张氏落魄的样子尽收眼里。
“你还有脸出来见我,小崽子刚才我喊了半天救命,你还不来帮忙,你这是蓄意谋杀啊!”
贾张氏一看到陈建军,直接一屁墩直接坐在地撒泼。
刚坐下就弄到屁股的伤,她疼得呲牙咧嘴,倒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谋杀你什么?我压根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
陈建军皱眉,没想到这个贾张氏还真赖他了。
甭说了,她作了那么久的妖,一定就是想要钱。
但陈建军非不让她如意,他就算钱多到在河面打水漂,都不会给她。
“我刚才在你家后墙那里被野蜂蛰了,叫那么大声你没听见?”
“我现在满头的包,你可得赔钱给我看病去。”
贾张氏找了个由头就开始勒索敲诈,这院里她多多少少占了别家便宜。
唯有陈建军他家,她是一毛钱都没捞到。
陈建军那么大个人了,看见棒梗甚至都没给买糖吃。
“这黑灯瞎火的,那野蜂都睡着了,怎么能蛰到你?你撒谎带点脑子行不行?”
陈建军怼了她一句,他还真没听见贾张氏的求救。
因为他下午修改贾张氏的气运之后,他的精神能量10\/40,所以吃了饭就去休息了。
“怎么没有?我拿石子砸的!”
贾张氏火急火燎抢先回答,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味儿了。
邻居街坊们鄙夷看着贾张氏,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东旭妈,这事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三大爷阎埠贵先开了口,端着搪瓷杯囫囵两口茶润润喉。
“东旭在轧钢厂出事故了,大家都很担心。”
“但你家东旭今儿一整天都没交集,也不在一个车间,这事你怎么能赖他呢。”
阎埠贵狗嘴难得吐出大实话,贾张氏为什么找陈建军的茬,他们心里都门清儿。
无外乎就是看陈建军孤家寡人一个,他3级焊工一个月有40多块钱。
但这院里,单身汉不少。
傻柱却只有一个,能死乞白赖被她们家欺负的,也只有傻柱了。
刚才傻柱火急火燎的回来,进屋凳子都没坐热,又着急忙慌的出去了。
甭问去哪,不用想都知道取钱去了。
傻柱做到这份,那是比秦淮茹的亲爹还亲啊!
“是啊,就算你心里有气,也不该砸别人家玻璃啊,还骂去世的人。”
二大妈也看不下去,帮衬着说两句。
按照贾张氏这个性质,陈建军都能够拉她去保卫科受教育、赔钱了。
说不定进去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事。
她可倒好,非但不感恩,还变本加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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