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不搭后语,断断续续的。
警察于心不忍,赶紧让同事找来萧九恒,笔录暂时做到这。
虞辞搂着萧九恒胳膊,睁着圆润盈泪的眸往后看,便看见警察疑惑的问同事:“医院那边有回复了吗?”
“有,已经做完手术。医生说那里全断,救都救不回来了。”
她嘴角微微翘起,沉黑瞳孔掠过抹凉薄笑意。
赵怀在医院躺着,生死不明,赵宇命根子已废,后半生凄惨。
至于赵家,如果白泰清聪明会抉择,她相信最迟明早,湖城再也不会有赵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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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虞辞累了两天扛不住先去睡觉,等醒来时,客厅陡然多出个陌生人。
萧九恒介绍:“便衣。”
虞辞当即放下伸懒腰的手,闷闷点头,让他们先坐,自己去厨房倒水。
便衣警察原想说不麻烦,但水已经倒好,再拒绝,以女生如今脆弱的神经,估计能当场哭出来。
“我们只是来问点事情,不用紧张,”他语气亲切的开口:“你昨天晚上进到赵宇办公室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或者找到些什么?”
女生茫然地抬起脸:“啊?”
她顺着便衣给出的信息回想,仿佛回忆起什么不好的画面,整个人都在发抖,脸色愈发苍白,嘴唇抿得紧紧,崩成一条泛白的线。
半晌后,她哑声回答:“没有,我一进去,他就让我闭上眼睛,是...是听到声音后,我才睁开眼,然后就、就看见他朝我过来,期间我没有走动过。”
脱离悲伤和害怕,她说话相当有条理,还能把对警方有用的信息整理出来,例如自己观察到的细节。
等到便衣觉得可以,她才颤巍巍收声,抱住白白胖胖的萨摩耶当自闭小孩。
“这段时间先别出门,”便衣叮嘱:“等警方通知。”
虞辞从狗狗的毛后探出湿漉漉的眸:“为什么呀?”
便衣皱眉,摇头,意思很明显,不方便说。
虞辞就没追问。
萧九恒送对方下楼。
回来时,女生早就盘腿悠哉懒洋地窝进沙发里刷手机。
当看到赵宇的名字跟诱拐、贩/卖/女/性等字眼连上出现在法治新闻通稿。
她面无表情地往下滑,看到赵家被查封,赵怀从医院被带走,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好手机。
昨晚在赌场,她跟萧九恒分工,一个引走赵宇,一个去他办公室找犯罪证据,再把证据给白泰清举报,直接将赵家连根拔起。
可惜,没挖到赵宇上面的人。
虞辞无所谓地撸狗。
她隐约记得,赵家跟虞家攀附的是同一个。
有那位保着,赵、虞家后来在湖城过得风生水起。
所以,到底是谁来着?
囚禁在虞家那两年她被勒令不准外出不准见人,只偶然听到过那位的名字,却没听清,导致她根本没记住。
不过随便了。
如今赵家倒台,那位丢掉最富有的小金库,肯定会着急。
她耐心等着,一定能等到对方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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