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之中,他看到一剑向自己刺来。
赫连秋水在脑海中模拟剑的形状,剑的力量,剑的速度。
一剑从冥冥中飞来。
他忽然脸色剧变,下意识捂住胸口。
“老师,你怎么了?”
阿朵和完颜玉漱同时问道。
“好快的剑。”
哇的一声,赫连秋水吐出一口鲜血。
阿朵和完颜玉漱呆若木鸡,在草原的长生天下,老师是神一样的存在。他莫说与人动手,便是与人笑一笑,对方就如同荣誉加身,他如果发怒,对方就会寝食难安。
可在今天,他却被一剑隔空伤到。
仅仅是在脑海中模拟剑意,赫连秋水都躲不开。
嘶!
二人齐刷刷地倒抽一口凉气。
竟然恐怖如斯。
……
时间像是被猫扯到的毛线团,滚起来就没完没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出了正月,北地虽然寒冷,但多少也有了些春意。
更何况是江南水乡,多情的才子早已换上单衣,泛舟于春水之上。
江南水边,金山寺。
咚咚咚!
今天是金山寺闭门打扫的日子,并不接待外面的香客。
可是山门前,竟然响起急促地敲门声。
“开门啊,要死人了。”金赤非大声喊着。
吱嘎一声,小沙弥将山门推开,看到外面有个男人蓬头散发,如同乞丐。
他背上还有一个男人,穿着僧袍,头上已经长出稀疏的青皮。
“师叔,是妙悟师叔!”
“快去叫方丈,师叔受伤了。”
静谧的金山寺,突然变得热闹起来。
妙悟和尚被接入禅房,有寺内的高僧护法。
至于金赤非,则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整个人形销骨瘦。
从北地幽州一直背着妙悟来到江南水乡,金赤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就像关键时刻,有一双手把这个任务交给自己。
这大概就是和尚说的佛缘吧。
金赤非不觉有些沾沾自喜,说实话,感觉不错。
不过,好感觉只持续了三两天,直到他发现自己的禅房外,有了和尚看守,实力竟然还不弱。
“什么意思,你们要软禁我嘛!”
“你们这帮断子绝孙的和尚,老子把你们十八辈祖宗。”
“好人没好报啊,我佛诚不我欺。”
门外的和尚像是聋子一样,一任金赤非骂来骂去,全不还口,也没有让开。
“好人没有好报啊,阿弥陀佛。”
金赤非慢悠悠道出佛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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