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拿走吧。”
“西梅呢?吃不吃?”
夕岚被弄得烦躁了,不耐烦推开了沉白的手:“都说了不想吃。”
沉白不为所动,继续说:“那你想吃什么?我喂你。”
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夕岚感到烦躁,心里有股无名火窜上来,烧得全身心烦意乱,脸色也变得难看。
“什么都不想吃,我又不是猪,整天就不停地吃。”
沉白拿叉子的手顿时僵硬住,皱眉神色变暗,气氛瞬间凝固,连心无旁骛打围线的夕妈妈也停下活,有些无措来回看向他们两个。
刚才还恩爱不易撒狗粮的小两口,没过多久就变脸。
夕妈妈是明事理的人,护短,但也不是盲目帮亲不讲理,她仍旧维持好风度,温声细语问:“宝宝是心情不好?阿白只是关心你,还是你哪儿不舒服?。”
夕岚低垂下眼皮盯着指尖,无意识地搓了搓,闷声回答:“没有,是我不对,抱歉沉白,我不是故意的。”
沉白拿过一颗酸果脯递到她面前,闻道香味夕岚呆愣愣抬起头,行为不经过脑子思考,张嘴就咬住了果脯,舌尖快速扫过沉白的手指。
“……”半响后,夕岚难为情地别开头,前一秒冷脸,下一秒厚着脸皮接受投喂,她都瞧不起自己。
沉白不像她想太多,感觉到手指的湿意像是细小的电流流淌过全身,酥酥麻麻。
“酸吗?”沉白喉咙干涩,缓慢地问。
夕岚都嘴,如软哒哒回答:“不酸。”她懒洋洋倚靠在抱枕上歪头看着沉白,意味深长勾唇说:“沉白,你要尝尝吗?我觉得挺好吃。”
沉白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手指放在膝盖上敲打,很有节奏感,夕岚直勾勾地看向他,但是盯在他不停敲打的手指,觉得碍眼,索性一把握住。
见状沉白抿嘴笑了,他往右边靠近用了一点劲把夕岚搂在怀里,面对突如其来的亲昵,夕岚慌张地推开他,左右张望。
妈妈不知哪时候走了,连线团都不见。
沉白低头看着相互紧握的手,发出了短促的笑声,勐地摸到了夕岚的后脖颈,有种被扼住命运喉咙的错觉。
“对不起,是我不好,老是发脾气。”
“我能理解。”孕妇嘛,脾气时好时坏,夕岚承受了怀孕给身体带来的沉重和难受,有坏情绪也是情理之中,能忍受的程度里沉白都不在意。
“老公,你最好了,么么哒。”
夕岚狡黠一笑,快速地亲吻上沉白的嘴。
扫荡一圈,夕岚靠在沉白的胸膛上,仰头好奇问了句:“酸吗?”
沉白舔了舔嘴角,点头:“嗯,有点。”
“还要吃不?酸酸甜甜的我喜欢,还有多少?”
“一罐,你喜欢吃再去买就好,不过还是少吃,添加剂多。”
“又来了,沉老师我可不是你的学生,老约束我这个,限制那个,我会生气的,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听着她最后两句特意咬重字音,沉白顿时衍生出想逗弄他的恶趣味。
“有多严重?告诉我,以后好避雷。”
这么一问,夕岚想了几秒才得出答桉,抬起下巴骄傲地说:“就是……就是卷走你的钱,让你睡大街吃不好穿不好,过着凄惨穷困潦倒的生活。”
“听着确实很惨,为了我未来的日子过得好,不能得罪大小姐。”
沉白丝毫不见害怕,相反是纵容地配合她,拉过夕岚的手指漫不经心把玩,觉得痒,夕岚抽回手,不过又被沉白抓回去继续玩,渐渐的就随他去。
“必须要讨好我,虽然沉老师的钱比我少,可谁不喜欢钱呢,多还是少都没关系,嗯……就当作抚养费了。”
夕岚笑眯眯满打满算,沉白磨牙用力捏了把她的脸颊,气得牙痒痒:“小没良心,当着我的面要要卷走财产跑路,门都没有,我们早就绑定了,无效解绑。”
“啧啧……看我心情咯。”
熟悉的鹅笑声从夕岚嘴里蹦出来,虽然魔性十足,但沉白挺怀念的,看到她开心得笑着扶起肚子,沉白觉得被调侃几句值得了。
“肚子痛吗?”
担心笑过头,会导致夕岚肚子痛,沉白关心地问,手掌已经贴在了她的肚皮上。
“不痛。”夕岚笑歪了直接靠在沉白身上,眼角都流出生理盐水。
沉白无比轻柔地帮她抹去眼泪,顺便捏了下脸,真的很解压,还想继续捏,但是被夕岚狠狠瞪了眼,当然“狠狠”是夕岚自认为,实际上看起来只是奶凶,战斗力渣。
“又捏我的脸,又不是包子,专拣软的捏?我也要捏你。”
说到做到,夕岚付出行动力,沉白顾虑到她的肚子不敢反抗,只好静静地坐着不动,任由夕岚爬到他腿上作威作福。
没一会,沉老师脸上光荣地出现了牙印和掐痕。
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夕岚表示天气晴朗,她的心情也跟着晴朗。
沉白低头看着她,良人已经很多天没有这样亲密接触了,这种面面相觑的对视,他感觉到浑身都燥热起来。
时间的积累只会使得他对夕岚的渴望喜欢越来越深重,只要靠近,他们就已经紧张到手指都在颤抖,心脏跳到几乎撞出胸膛。
夕岚还挑衅地咬牙切齿抬起下巴,冷哼:“知道怕了吧,让你嚣张。”
不等沉白回答,她就凑近疯了一般亲上了沉白的嘴唇,很强势不容抗拒直捣黄龙的攻击,当事人极有耐心容忍某人的嚣张。
直到夕岚虚弱地扶在他的肩膀上喘着气,无暇顾及一身的狼狈,沉白这才露出真面目,暴戾地席卷,双手扶着夕岚的腰。
这些日子,两人一直很规矩,突然的爆发让沉白都有些吃惊。
夕岚被亲的嘴巴红肿了起来,缺氧的脑袋昏沉沉,结束后,沉白喘气了一会儿,不厌其烦又霸道似的吻上去,夕岚推不开他,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到最后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地瘫软在沉白的怀里。
“抱歉,吓到你了。”沉白恢复了理智,额头流下汗水,用纸巾替夕岚擦了擦嘴角。
夕岚晕乎乎的垂着眼皮,整张脸布满了红晕,看起来像鲜艳可口的苹果,沉白没忍住,又在她的嘴上啄了几口。
“还能走吗?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见夕岚没说话,沉白补充了一句,虽然房子就三个人,但不比自己家私密,万一岳母有事来客厅碰到他们两亲亲我我就尴尬了。
“嗯,腿软了你要扶着我。”
夕岚的话就像是给了沉白定心丸,打开了天性的牢笼,所以虎视眈眈的勐兽出笼,叼走了诱惑它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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