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白璟背着乾坤袋走在江边。
“哎,这个时代,还真是冷血的可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军阀混战,帮派林立。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弱肉强食这等生存发着在这个世界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个叫摘花鼓,这鼓声一响,人头如鼓一般飞起,鼓声一停,就按照人头的数量比拼谁输谁赢。”
“这东边的江面飘着好多无头的尸体,这群水匪,又回来了,这群该死的黄傀帮,就是一群没有人性的家伙。”
“老哥,别乱说,小心沾染麻烦,呸呸呸,散了吧,这世道,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白璟走在江边,看到一群渔民围着一搜渔船在哪里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虽然嘴咒骂着水匪的无情,但脸却挂着恐惧的神色,每咒骂一声,都要看向周围。
生怕被水匪听到。
可见这群水匪在这里到底有多么蛮横。
这个故事不是白璟第一次听到了,在沿途江边,白璟已经亲眼所见无数个场景。
白璟也曾撞到过摘花鼓的现场,出手救了渔民,干掉了水匪。
但第二天,白璟顺着江边走时,就看到了前一天自己救得那条渔船站满了鲜血。
“哎,真是一群祸害,一群没有人性的畜生。”
白璟的叹息声吸引了原本围在这里的渔民,看着白璟细皮嫩肉的,便猜测白璟是哪一家的公子。
出于好心提醒道:
“小兄弟,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出门在外,千万不要乱说话,这水匪十分残忍。”
“如果这群水匪听到了你骂他们,或许会牵连你的家人。”
白璟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在一旁的饭馆要了一份干粮,吃了起来。
“一百文钱杀一人?”
白璟吃饭的途中,看到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身材纤细,因为长期吃不饱饭,脸的颧骨格外突出的年轻人。
手中拎着一块牌匾,面写着七个大字。
“不错,怎么,你有买卖么?”
两人相距二十米左右,白璟的声音并不大,但白璟的话却被青年收入了耳中。
“不错,练过?”
年轻人见白璟所问非所答,便以为白璟不雇佣他杀人,便失去了继续交谈下去的兴趣。
拄着一百文钱杀一人的牌匾坐在台阶,因为长时间没有吃饱饭而显得‘深邃’的眼睛,看着正在甲板擦拭鲜血的小男孩。
也许是眼前的画面让这个年轻人想起了曾经不好的记忆。
就是这个举动,让白璟对这个年轻人产生了好奇的心思。
将盘子中的馒头丢过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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