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找到山崖,推下去得了!”阿贵说。
“不要,那是一条人命啊!让我去见见她,和她谈谈吧,我一定可以说服她的。”外公听到这里,着急的喊道。
我们四人对视一眼,比一个四人同意立刻行动的手势。
战斗在五分钟就结束了。将阿贵和平安绑起来后,旁边反应过来的外公叫道:“东娃,你做什么?”
“外公,我们不会伤害他们的,只是要保证蔓茹的安全,现在带我们去找蔓茹,找到蔓茹后,我承诺会带大家下山去基地的。”我说着。
“不行,你还得承诺保证不伤害我老婆孩子!”阿贵在旁边叫着。
“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张敏踢了他一脚。
“先放了蔓茹吧,否则一切都免谈!”我说。
“那个姑娘好好的,我们并没有慢待她,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她!”平安的手虽然绑着,并不影响他的腿。
今晚比起前晚来还有些月光,不过,山间的路,就算是旅游区的山石路也是一个凹凸不平的,更何况,我们现在走得是山间野路,打着手电,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约四十来分钟,终于在小路的尽处,看到一个被长长的茅草掩盖着的山洞。
“蔓茹,蔓茹!”在洞口,张敏已经忍不住喊起来。不过山洞里并没有听到回应。
阿贵脸色一白,第一个冲进了洞中,跟着进去的我们就看到断掉的绳索。
“是被利刃割掉的”向胜利立刻判断道。
“你们今天什么时候什么人最后看到蔓茹的?”我问。
“今天负责送饭的是二和。”平安说,不过,今天至午饭后,好像就没有看到过二和。晚会议他也没有参加。
“你是说,二和可能放了蔓茹?”张华问。
“我不知道,二和的脑子不太好,挺好忽悠的。”平安说。
“现在怎么办?”
“先回寨子,找到二和再说。”
由平安和阿贵带着,我们直接去了二和的住处。空荡荡的屋子,显然二和并不在家。
再回到花银合作社,外公还没有走,看着我们回来,又未见到蔓茹,急着问:“怎么回事,蔓茹呢?”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蔓茹去了哪里,现在谁也不知道。倒是平安将情况和外公说一下。
“二和不会将人放了的。”外公的语气很肯定。“二和是一根筋的人,你让他做什么,他会认真到底,不会私自改主意的。”
“除了他,还有谁?”阿贵说。
此时,我倒是看到平安的表情有些奇怪,他抬眼看了几次阿贵,再看着我们,然后再我看到时,他又快速的低下头去。
“平安,你是不是想起什么?都这个时候了,没有什么要隐藏的了吧!早点找到蔓茹,我们也可以早点下山,不是吗?”
“我在想,是不是有可能是芳嫂。”平安有些犹豫,说完后,又看着阿贵,好像想在阿贵身得到认同一样。
“芳嫂?谁?信芳吗?”外公问,“她还活着?那为什么没有住到寨子里来,她一个女人,单独在山?”外公连着问了几个问题。
“我们都一再的让他住到寨子里来了,可是她不愿意,我觉得他恨我们,当初,疫情刚爆发的时候,就在这个房子里,是她老公最后拉住了门,给大家逃走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平安的眼神有些飘,似乎很不情愿说起这段事情。
“那不是更应该让她住到寨子里来!这可是大恩啊,你们啊,是怎么做人的?”外公叹着气,摇着头。
“你是说,是那个芳嫂将蔓茹放了?”张敏问道。“她住在哪里,你们知道吗?”
平安的更是奇怪了起来,他吞吞吐吐地说“她住在哪,我们并不清楚,总之就在山里,你们知道我们这里是喀斯特地貌,溶洞特别多的,就是,就是,芳嫂自从没有丈夫后,就有点神智不清,总是疯疯颠颠的。”
“信芳疯了?外公用置疑的口吻问道,“不会吧,她可是城里来的姑娘,聪明能干,还有毅力,天天去爬山锻炼身体的。”
“我看如果真是信芳将蔓茹放了话,等到天亮,看看她会不会将蔓茹带回来,如果没有带回来的话,我们明天就到山去找信芳,这么个大活人,在山要吃要喝的,总会有痕迹的吧。”外公说“这样,今天也折腾一天了,现在也晚了,大家都休息休息吧。”
“外公,你先回吧,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了!”我将外公送到门口。
而这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花银合作社在寨子旁边有一栋楼是正常的混泥土结构,在设计,是为了可以容纳多些的游客,所以楼层只有一层,但面积约有300平,有许多的玻璃柜台,现在这些柜台都被堆到一边,倒是将以前给游客坐的座椅放在大厅的中间。
它的位置在寨子的外围,属于旅行购物街的里面,而寨子里的人习惯住吊脚楼,喜欢依山而建,所以它离真正居住的地方还有一点点距离。
“队长,队长,醒醒。”我听到了张敏叫我声音。一睁眼,看到张敏果然站在我眼前,“队长,你听听,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是啊,我仿佛还闻到了木柴烟的味道。”旁边张华接口道。
“东娃,东娃”有拍门的声音,夹杂着外公的呼喊我的声音。向胜利已经快步去开了门。
外公站在门口气喘吁吁地,显然是跑过来“出事了,出事了,那些病人全都出来了!正四处咬人呢!”
我们四人对视一眼,什么病人,就是丧尸吧,只是外公一直不肯承认他们已经不是人。
“向胜利,你去接应一下那两个孕妇。”
“张敏和我去寨子里观察下情势,看看情况,去接应还活着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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