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本县众多忠心为国的民勇,几乎全军覆没。
在乱尸堆中,臣唯有诈死才逃过一劫。
连夜逃回县城,祈望皇帝陛下,召集王师,速速发兵,灭此等称帝建国的逆贼。
将那叛国求荣的马斌,明正典刑,以正视听!
——臣在药砂县,泣血以拜!
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那个小吏,不由心惊肉跳。
前两日还在这县衙里,威风凛凛审案的县令马斌。
怎么转眼间就投敌叛国了?
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
还没等到晚上。
整个药砂县县丞都开始沸腾起来。
人人走在大街上都开始热烈的讨论起此事。
“听说了吗?白河沟村有个祖祖辈辈都是种田的老农民,挖到一块破石头,就觉得自己有皇帝命在身,居然称帝造反!自立为帝,皇后,太子,将军,宰相册封了一大堆!”
“哈哈哈!这山野草民,莫非是脑子进水了吗!?谁给他的胆!?”
“这算啥呀!?这都发生了好几天了!我还听见了一个更劲爆的新闻!”
“就是就是,我也听说了,咱们县的县令马斌,竟然带着他的一儿一女,也投奔了这个农民,据说被封了个大官!”
“可不是嘛!好好的一个县令都不当了!竟然投奔了那个称帝的农民!你说他在想什么!?那一辈子扛锄头的农民又能给他什么呢?”
“嘿嘿,我可听说了,那个农民封他为王了!”
“谁说的?!我可听人说,咱们的马县令,被那农民封做副皇帝呢!”
……
那县衙后院。
一连几日都有些心神不宁的县令马斌的夫人,有些焦急的看了看身边的丫鬟,满脸的不悦。
“外头人有些瞎传消息也就罢了!你是我身边的贴身丫鬟,也跟着瞎编排老爷!想被掌嘴了不成!?”
还不等那丫鬟辩解。
便听得外头一阵杂乱的吵闹声。
抬头一看,却是与自家县令马斌一直不对付的郭县丞。
带着一帮子衙役,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县衙后院。
一脸冷笑连连的看了看,这有些六神无主还强行装作镇定的马夫人。
居高临下的玩味冷笑,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这个徐娘半老的马夫人。
往日见着这徐娘半老的马夫人,也算是垂涎她的紧!
今日终于有个放肆的机会了。
二话不说,便将她直接搂进怀里一个劲张嘴乱啃。
气急败坏的愤愤将他推开,马夫人怒不可遏的呵斥道:“姓郭的!你干什么?这是县衙后院,我乃县令马斌的夫人,你竟敢当众这般轻薄于我,难道不怕王法吗!?”
郭县丞一阵冷笑,有些邪魅的在她胸前肆意打量。
“马夫人你想什么呢!?你夫君马县令,已经投敌叛国了,某已经上报朝廷,将你夫君马县令投敌叛国的卑劣行径,如实上报朝廷!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现在老子愿意亲近于你!那是你的福气,别不识抬举,不知道个好歹!”
眼见这样的话由死对头郭县丞说出口。
顿时便犹如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直击马夫人心头。
让她整个人有些瘫软的跌坐在地。
一时间喃喃自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打心眼里压根就不敢相信自己夫君辛辛苦苦十年寒窗,这才做得一个县令。
放着好端端优渥的生活不过!
却跟着那笑话般称帝的山野农民,又能落得个什么好?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就在她愣神之际,郭县丞色咪咪的毫不犹豫扑了过来。
将她整个人扑翻在地。
开始肆意妄为的乱啃起来。
一双手也极其放肆不安分的四处胡乱摸索。
醒悟过来的马夫人力气毕竟比较小,却终究反抗不得。
便伸出手来拔起头发上的发簪,狠狠朝着那个县丞脖子上刺去。
眼疾手快的将她白皙皙的手腕,紧紧按在地上。
气急败坏的郭县丞,狠狠地给了她左右几个耳光,破口大骂道:
“老子现在肯与你欢好!那是瞧得起你,别不识好歹,到时候朝廷的斩立决下来,就只有等着脑袋搬家,你再也没有体验男人的机会了!老子现在是为你好!”
说完又哼哼的左右抡起手来给了马夫人她几耳光。
眼眶不争气的流下两行清泪,马夫人一时间实在无法接受这样的惊天巨变。
不由得伤心抽泣起来。
趁着郭县丞不注意,忽然有些眼疾手快的捡起手边遗落的那根玉簪子,狠狠的刺向自己咽喉大动脉之处。
一时间鲜血飞溅的郭县丞一脸都是。
这蠢女人……
何必呢?
怎得如此刚烈!?宁死也不愿受到侮辱。
郭县丞不由得哼哼骂了一句:
晦气!
郭县丞的这一本奏折,很快消息便传到了京城。
一时间……举国沸腾!
惊闻如此惊天大瓜。
年轻的景隆皇帝,立即便召开了群臣百官大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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