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邱刚敖的令下,众人皆点了点头。
除了神色有些迷幻的公子,都暂时回家去了。
见众人都离开后,邱刚敖给公子倒了一杯酒。
“说说吧公子,你这些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公子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瞪大眼睛,坐在原地一声不吭,整个人却在止不住的颤粟。
“公子!”
邱刚敖一声怒喝,把公子给吓了一大跳。
“不管在里边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今天我出来了,我来给你做主!”
“如果你要当个儒夫,那就回去找份邮差的工作,或者去摆摊卖鱼丸!安安生生的过完你的下半辈子吧!”
“敖哥!”
公子两耳一红,当即眼泪便流了下来。
“那些王八蛋不是人,是畜生,我一定要让他们死!”
“如果他们不死,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公子歇嘶底里的喊道,他表情狰狞,扯动着右边脸的疤痕,此时恰恰如同一个地狱降临的恶鬼。
显得分外的恐怖!
经过公子的叙说,邱刚敖算是明白了自己猜的没错。
公子自打入狱之后,被人颇为关照的送到了以前的死对头——火爆的狱区。
火爆是一个毒贩,在邱刚敖的带队下,公子当时一马当先。
在包圆了火爆团伙的情况下,凭一己之力把火爆揍了个半死。
就此逮捕归案。
后来却因为证据不足,又由于火爆请的律师得力,案件以火爆被判三年而草草告终。
就在火爆得知了公子入狱的消息之后,特别在外面托人花钱把公子弄到了自己的狱区。
公子入狱的第一个晚,就被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找人用了强。
从此公子便一蹶不振,在狱中变的神经兮兮,有时侯大半夜醒来还会止不住的怪叫。
显然火爆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除了隔三差五的折磨公子,最为残暴的一次,是把一瓶从工地搞来的煤油泼在公子的脸,一把火点在他的脸,让他至此毁了容。
公子永远也忘不了那一个晚,他被几个囚犯死死的按在地,绝望的看着火爆把半瓶煤油倒在他右边的脸。
随着火爆点燃了一支香烟,顺手也点燃了他脸的煤油。
他的头被人死死的踩在地,任凭他如何拼命的挣扎,如何凄厉的嚎叫,始终也挣脱不开众人的束缚。
火爆一脸狞笑的坐在床看着他,直言把他的脸烧掉,以后那些人就没兴趣对他用强了。
这是为了他好。
那一晚,公子的嚎叫响彻了大半个狱区,却没有一个狱警过来查看什么情况。
直到他奄奄一息被送进了医院之后,最后才被允许更换了狱区。
邱刚敖此时一颗心如同要爆炸了一样,两眼之间直要喷出火来!
他们这些人恪尽职守,立志要抓尽天下的恶贼,还天下一个太平。
他们有什么错?!
就是因为在司的唆使下,失手打死了一个穷凶极恶的罪犯,他们就该遭这个罪吗?
最后功由别人来领,罪由他们来担,警署甚至连在监狱中都不愿给自己几人适当的安排一下,并把自己这几个人视为警界之耻!
这公平吗?!
这合理吗?!
这些罪,应该由他们来受吗?!
邱刚敖算是理解了自己为什么会去绑张崇邦的妻子,往司徒杰的身放定时炸弹。
甚至不惜拼死也要去做掉当年救出的那个白眼狼——霍兆堂。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这种事情不管发生在谁的身,很难不把他从一个活生生的人折磨成复仇的恶鬼!
邱刚敖搂住了公子的肩膀,把他的头放在自己下巴下面。
“不要再等了公子,我们今晚便开始报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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