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转身一个踉跄,差点就跌倒。
“师弟...”道恩道人抬手预言。
但少年及时拉住了身体,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大步消失在杂役院门口。
道恩道人叹了口气:“道疯师兄不再,道初师弟又要形只影单,这一定对他影响很大!”
这一声长叹充满着担忧与无奈,感叹自己这小师弟的命途多舛。
沉着脸吃饭,沉着脸回柴房。
这一路上,原本想嘲讽他的人,在看到这一张大黑脸,原本想开口的嘲讽又咽了回去。
“砰!”
柴门重重关上,遮挡住了少年的背影。
这一晚有人路过柴房,在这附近听到了鸭叫声,关于有人豢养家畜的传闻在外府中传开。
为了搞清楚是否有人犯了戒律。
之后就有外院长老牵头,带领几个修为高深的弟子,在柴间附近各处房间搜索,却仍然没有搜到家禽牲畜。
如此反几次后只能作罢,而这也成了外府的一桩悬案。
第二日天还没亮,张道初已经早早爬起来,在杂役院内领了笤帚直奔天梯而去。
一路上哼着歌迈着碎步,原本面相丑陋的师兄们好像都变帅了几分。
伤心?我可太伤心了!
扫天梯不被道疯盯着,我真是太伤心了。
酒鬼要被迫强制戒酒,我真是太难过了。
这世界没有香槟庆祝,我真是太可惜了。
带着‘沉痛’的心情推开府门。
张道初已经准备好享受,只有一人独自扫天梯的‘悲惨’生活了。
“师兄,早上好!”
两道交叠的问候声响起。
门后,两名扎着道髻的童子正拿着笤帚恭敬作揖。
哼着曲儿,少年穿过两人朝天梯走去,到了地儿准备开始扫天梯。
又是劳动一天的开始。
“我扫。”
“我扫!(重音)”
“我停。”
“我停(重新)”
难道我还没睡醒?
怎么身后有两个人一直在模仿我的动作!
他揉了揉眉心转头看去,正好对上俩童子正在揉眉心。
张道初:“......”
三人面面相觑,仿佛在比谁的表情更无辜,可惜的是他没赢。
“我输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张道初长叹了口气道。
两个道童一左一右回声应道。
“回禀师兄,我叫白山。”
“回禀师兄,我叫卫标。”
“今后我们就要随师兄一起扫天梯,若有做不到位的地方还请师兄斧正!”(齐声)
这是刚走了一个烂酒鬼,又来俩左右护法!
就因为我背地里笑了道疯师兄两声。
这报应来的那么快吗?
好不容易盼来独处生活就这么远去了?!
“师兄,师兄,你脸色很难看!”
“师兄,师兄,要不要喝口水?”
白山、卫标两童子凑了上来一人一句关心道。
张道初捂着心口强行挤出笑容:“没事,师兄就是...有点心绞痛,缓一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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