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手持弯刀的蒙古兵,对着包元乾的胸膛后背便是两记重刀!却没有攻击那女人。
就如包元乾一行人舍不得射杀女人一般,在这个地点,女人是稀缺货,奢侈品。
“叮叮”两声脆响,包元乾的黑袍被划开,露出里面带着深深划痕的铁甲,自己却并未受伤!
那两名蒙古骑兵对视一眼,察觉了端倪,便对着包元乾又是杀来,不过这次目标不是躯干,而是包元乾的咽喉。
二对一近战,莫说是载着个女子,就算是单打独斗,他一个打两个也够呛!
他虽是弓马好手,却不是肉搏好手,在远处骑射压制敌人,他浑然不惧。
可是近身肉搏,他虽有力气,却无技巧。这点,甚至还不如他弟弟包布同。
见二人杀来,包元乾赶忙拨马朝阵中而去,两人穷追不舍。
“哥!别怕!我来助你!!”
包布同见包元乾被追杀,一狼牙棒拍翻一人立刻拨马冲来,举着张牙舞爪的狼牙棒便是一锤!
那蒙古骑兵以弯刀去架,哪知这深蓝瞳孔的包布同力气奇大,直将弯刀砸变形,余力生生将他砸飞而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吐血不治。
另一人见同伴被一棒锤死,同伴死伤殆尽,情况不对,便想拨马而逃。
刚调转马头,身躯一震,往下一看只见一支带血箭头从自己心脏处穿出,他眼前一黑,无力栽下。
包元乾收掉手中角弓,冷笑一声,扭头看着厮杀的同伴。
“啊!!”,随着一刀疤脸明军一声怒吼,一枪掷出扎死那逃走的最后一名蒙古骑兵,厮杀也归于平静。
峡谷中四十三名蒙古骑兵被尽数杀灭,包元乾一行人除了最开始冲入阵中的虬髯大汉手臂中了一刀,便是另一人肩头中了一箭,无一阵亡。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们并不意外,他们是肃州卫骑兵精锐中的精锐,个个以一当十,又是披铁甲偷袭。
杀他几个措手不及的蒙古散骑,绰绰有余。
看着满谷充斥的血腥味儿,残肢断臂,包元乾还是觉得有些作呕,虽然他不是第一次上阵杀敌了。
可是几年过去,仍然没有走出一个现代人应有的底线。
鲜血渗入黄沙中,将沙地染的殷红。
一群糙汉享受着大战后的余悸与堆积成山的宝贝、食物,使他们眼花缭乱。
一个个都眼冒欲望,疯狂了起来,抢夺着属于自己的东西。
“高老大,这里还有个活口!”,一个横肉军士打扫战场时,发现了情况。
虬髯大汉简单地包裹了一下自己左臂,听到有活口,不由得起身走去。
包元乾对着趴在马背上被束缚的女子,拍了拍她的背,说了句蒙古语,那女子听后面红耳赤又挣扎起来。
她嘴里回骂着蒙古语,包元乾却不再搭理,兀自笑哈哈地驭马走着。
“落在老子手里,总好过落在这群蒙古鞑子手里的好,还给你委屈的。”
那虬髯高老大走过去,果然一个蒙古骑兵的坐骑马屁股上,还绑着一个瘦小的老头!
方才都特娘的看女人去了,谁也没注意到还有个老头。
一群明军糙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小老头长着山羊胡,瘦瘦小小,一副蒙古官员的打扮。
这老头嘴里叽里呱啦念着经一般,高老大一群人也听不懂。
那老头突然看到包元乾驮着那女子走来,突然情绪激动起来,眼神直勾勾盯着那女子,似乎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般。
“你他娘的,叽里咕噜说什么,包鞑子过来啊,给我们听听,说啥玩意儿呢?”
那刀疤脸听了半天没听懂,不耐烦地招呼包元乾。
包元乾下马走近,听了听,皱眉道:“他说他是北元的必彻彻,让我们放了他。”
“北元人?必彻彻?什么东西?”,众人疑惑。
“哦,就是随军掌管文书的官员。”
“害,管他娘什么必彻彻不必彻彻的,这娘们我要定了!”
那刀疤脸见包元乾马上那女子,色心大发,走过去就欲动手。
包元乾摆摆手道:“别急,这个女的身份....”
“怎嘛?”
包元乾又听那老头叽里咕噜几句,脸色一变,对着虬髯高老大道:“高大哥,这.......女子是.....”
“北元公主,大汗坤帖木儿的妹妹.....萨仁雅。”
包元乾说罢,如同惊雷在耳边炸响。
高老大几人全懵了,什么?北元公主??这回闹大了.....
怎得打个劫把人北元公主给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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