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冬天,江北无雪,百姓凄苦。
俗语说,瑞雪兆丰年,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江北城中数千百姓联名上请府衙出面,给第一仙门灵云山派送去了书信,祈求仙山派人查访,是否为妖邪所祸。
灵云山派迎春峰的峰主萧程盈看了书信,气恼地扔在地上,“这些傻子是疯了吗?无雪也要奏请仙门,赶明儿是不是要喊灵云山的弟子去给他们捉蝗虫了?”
何清明从地上捡起书信,叹道:“师妹何必动气,不过是些迂腐的凡人罢了,信上只说前去瞧瞧,又没说一定是妖邪。”
掌门何清明是个模样十七八岁的男子,虽说修仙之人可以永葆青春,但他这张年轻的脸,却是仰仗天生的幼态。
何清明是萧程盈的师兄,两人一同入的师门。
从进灵云山派的第一天起,到今日已经有足足两百年了,这人的脸就从来没变过。
萧程盈模样维持在十九岁,可看上去比他成熟多了。
然,掌门也有掌门的苦恼,他这一张脸,常常被人当成灵云山派刚进门的小弟子。
每每同萧程盈一起出席重要场合,众人皆以为灵云山派掌门是女子,出行带了个模样周正的小徒弟。
萧程盈拂袖,“爱去你自己去。”
何清明无奈的摊了摊手,道:“你也看到了,人家指名要灵云山峰主前去,我这种仙门世家都把我认错的,不太合适。”
萧程盈冷笑,“又不是我让你长这样的,再说了灵云山五位峰主,为何非要叫我?”
何清明轻咳一声,冲外头喊了一声,“把东西带进来。”
话音刚落,掌门的两名弟子何真和何贾抬着一个木制的箱子走进来。
箱子落在萧程盈眼前,她抬起长腿,一脚将盖子踢开。
一道黄灿灿的金光闪过,萧程盈被晃得眯起了眼睛,片刻之后,她将箱子合上,严肃道:“迎春峰责无旁贷。”
待到萧程盈命弟子将箱子抬回迎春峰,何贾不由笑道:“萧师叔还以为只有这一箱,沾沾自喜呢。”
何清明何等精明,自然不会这般大方,手里的扇子呼扇一下展开,掩着唇笑了笑。
倒是何真赞叹道:“这江北城的首富江义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大善人,遇上这等大事,倒舍得拿出这么多金子来请峰主下山。”
何贾翻了个白眼,呸了一声,道:“真师弟,你也未免太天真了,要知道江北城有三分之二的土地都归他江义所有,他哪儿为了百姓。”
被他一斥责,何真闭了嘴,心道:万恶的富商!
何贾:“掌门师尊,我倒是不明白,这等天灾为何要请仙门前去。”
两弟子齐齐地看向掌门,掌门只是扇了扇手里的折扇,“江北是风水福地,山中有山神庇佑,不会无缘无故旱涝。”
何真道:“看来这回,萧师叔有的忙了。”
第二日,萧程盈带了两名弟子,萧东和萧西下山。
马车从灵云山而下,匆匆赶往江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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