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景鸿雪正把鸡蛋剥开,鸡蛋清自己吃掉,鸡蛋黄握在手心准备给小貂吃,见哥哥忽然像抽风一样喊了一嗓子,急忙问他。
“我知道该怎么对付野猪了!”
“要怎么对付?”
“优胜劣汰!”
景鸿雪眨眨大眼睛,摇摇头,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还是自己办吧!”
第二天陈禹就从地里砍了百棵玉米回来,把玉米穗掰下来之后放进一个大桶里进行发酵、过滤,不久之后就得到了醇香的玉米酒。
他没有把酒过滤,而是直接将这些“酒糟”用铁桶装起来,倒在野猪下山的必经之路。
“就这么抓?”
“没错就这么抓!”
陈禹没有背枪,也没有架设木笼子,更没有挖陷阱,只是把那些发酵后的“酒糟”倒在地。
这一下全村人都弄蒙了!
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
“嘘,看下去,等下你就知道答案了!”
面对巴图的刨根问底,陈禹故意卖了个关子。
晚六点钟,天刚蒙蒙黑的时候,野猪群又从山拧哒拧哒下来了。
为首的两头长着长长獠牙的公猪充当开路先锋,身后是母猪护着一群半大的小猪,至于那头公猪王则依旧守候在半山坡,竖起耳朵,警惕观察四周的动静。
野猪们的目标自然是河对岸的苞米地,老鸹河虽然常年不断流,但河水很浅,根本拦不住这些哼哼叫的家伙们。
野猪群走到河边,正准备下水渡河,去对岸饱饱的吃一顿,忽然看到了倒在地的玉米粒。
两头开路野猪低头闻了闻,觉得这些玉米粒散发着一种奇怪的芳香,牠们俩低下头吃了一点,顿时胃口大开!
开路野猪冲后边哼哼叫了两声,似乎在招呼同伴们一起来吃,那些野猪们前几天受了惊吓,好几天没有过来祸害庄稼,一个个早就饿得饥肠辘辘,现在看到如此美味,还不大快朵颐!
轰的一声,猪群一拥而,纷纷用长嘴巴捡食地发酵过的玉米粒,那些小猪们也哼哼叫着钻进玉米堆里,大口大口的吃!
“你到底想怎么办?”巴图又看了陈禹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我就想把猪喂饱。”陈禹小声说道。
疯了吧!
巴图也被他的反常行为闹得摸不着头脑,但他也没带枪,即便带了枪,也不敢随便开火!
小猪还好说,那头野猪王怕是得有五百多斤吧!身更是沾满了松香和树皮的混合铠甲,万一把牠激怒,单单被撞一下,就足以让一个壮汉筋断骨折!
“还要等多久?”
“三、二、一!”
陈禹掰着手指头倒计时!
“给老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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