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还是有些犹豫,毕竟不久前他才刚挨了顾常安一顿毒打。
如今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就让他来拆车轱辘。
回想到顾常安手中的木条,棒梗便浑身轻微颤抖。
“别怕,有何叔在!”
“顾常安睡着了,不会发现的!”
确实。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顾常安的作息一向准时。
瞧着屋内没有任何灯光,再加身后还站着何雨柱,棒梗咽了口气,心中也是平复了不少。
说干就干。
棒梗拿着工具,悄悄的从栅栏翻了进去,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好不容易来到了自行车面前,他却无从下手。
“扭那颗螺丝!”
傻柱指指点点,隔着栅栏指挥着。
瞧着棒梗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那一颗螺丝,心中不仅有些焦急。
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孩!
卸个车轱辘都不会。
傻柱嘀咕着,拖着酸痛的大腿,就打算翻过栅栏。
就在他抬腿之时。
大腿根部的拉扯让他不禁倒吸口凉气。
只剩下一只脚,完全无法稳定住身躯,整个人朝着栅栏倒去。
噗通——
简单编制的栅栏哪里承受得住他的重量。
一时间,傻柱便摔出了一个大洞。
吵闹声将一旁的老母鸡吓了一跳,高啼了一声,四处乱窜。
鸡在黑夜是看不到路的。
但是在受到生命威胁时,还是会下意识的逃跑。
棒梗只感觉自己裤裆窜过一只活物,不由得惊呼一声,转身就要逃跑。
不料。
慌乱中弄到了自行车,车子失去重心,朝着他娇小的身躯砸了下去。
“啊——”
惨叫声划破天际。
顾常安听到屋外的动静,猛地爬了起来。
“谁?”
顾常安打开院外的灯光。
推开房门一看。
“你们在做什么!”
只见傻柱趴在地,生下压着早已损坏的栅栏。
而棒梗。
被自行车压住,车把手好巧不巧的砸在了他的脑袋,鲜血直流。
疼痛感让他瞬间哭喊出来。
傻柱急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
棒梗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土地。
“快,快救人!”
吵闹声也将同住后院的刘海中惊醒。
刚走出房门。
便听到顾常安家传来傻柱的求救声。
也不管发生什么事,赶紧冲了过来,将棒梗从血泊中抱了出来。
...
中院。
贾张氏听到后院传来棒梗的惨叫声,还有吵闹的呼救声,立刻爬起来,朝着顾常安家跑去。
等她来到顾常安家门时,就看见棒梗被刘海中抱着,而他的后脑勺湿漉漉,献血不断流淌而出,顺着脸颊滴落。
“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到底对我孙子做了什么!”
见状,贾张氏赶紧推开刘海中,抱着棒梗,口中还在不断咒骂。
“顾常安,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你这个不得好死的畜生,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手!”
“老天爷啊,求求你降道雷,劈死这不是人的东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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