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高俅还未发迹之时,还曾拜陈希真为师,学过几天的枪棒。
陈希真要是走了高俅的门路,林冲肯定是应付不了。
林冲见周琰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立刻笑着摆了摆手说道:“师弟不用紧张,不说我与陈希义已经签订了生死文书,更何况陈希义也是羞愤而死,陈希真也知道得清清楚楚,这些年来也未曾迁怒于我。”
这下反而周琰纳闷了,疑惑地问道:“那师兄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林冲笑着解释道:“没什么事,就是与两位师弟闲聊,想起了他前段时间辞去了禁军教头之位开始潜心修道之事。”
“不做教头当道士?莫不是来讨好天家?”
史文恭顿时来了兴趣。
宋徽宗赵佶除了奢极欲不说,没有识人用人之能之外,他对道教的推崇,绝对功莫大焉,不仅大兴道观,招揽道士,甚至给自己的封号都是“道君皇帝”。
再加陈希真所在的地理位置,很难不令人往这个方向想。
不过周琰对此事却有不同的看法
周琰推断陈希真是看出高俅的本质,所以这才修道之名辞官隐退,来换自己一个安稳。
却不曾想到高衙内遇到了陈丽卿,陈希真最终还是与高俅产生了纠缠,最终走到了对立面。
周琰将自己的想法说与林冲,林冲沉吟了一会后说道:“高俅逼走王进师兄之后,禁军之人几乎是人人自危,陈希真假借修道之名急流勇退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到这里,周琰继续老调重弹道:“师兄,如今的东京不比从前,一切还请师兄要小心行事。”
“师弟放心,我自省得。”
林冲点了点头,至于放没放在心那就不知道了。
这一番酒宴吃到日头偏西方才散场,周琰与史文恭告别林冲,朝着客栈走去。
没走出几步,周琰就看到了一个满脸麻子的壮汉迎面走来,行色匆忙。
两人并没有当一回事,谁曾想这麻脸大汉就好像没有看到两人一般,径直撞在了史文恭的身。
史文恭顿时怒道:“你这厮走路不长眼睛嘛!”
那麻脸大汉的脾气也暴,大骂道:“你这鸟人既然看到了我,为何不与我闪出一条路。”
这就纯属不讲理。
这路也不是你家开的,还要让人给你闪出一条道?
你当你是谁?
天王老子嘛!
史文恭也怒了,揪住那麻脸大汉的衣领,一拳打向他的面门。
“哎呦!”
那麻脸大汉虽然极力闪躲,可史文恭的手就如同枷锁一般,根本挣脱不开,一拳正中眼眶,被打了个乌眼青。
史文恭的战力岂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没几拳落下,那人就已经如同虾米一般躬在地。
“发生什么事了!”
而此时林冲听到门外的喧闹,急匆匆地从院子里面出来。
“没事,就是一个小子不讲理,让我给收拾了。”史文恭笑着掸了掸手。
林冲这时候才注意到地还有一人,只看了一眼便惊呼道:“哎呦,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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