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急急地往里面走进去了。
张海一直站在安涵月的身后,并没有说话。
听到她提及皮尔,张海才有些疑惑地开了口。
“小师妹,你说的皮尔,不会是那个在教育界很有名的皮尔律师吧?”
安涵月笑了:“你猜?”
张海也笑:“小师妹,真有你的啊,居然连这个出了名的刺儿头都认识。”
“凑巧,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师兄妹正说着话,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大块头从里面急冲冲地走了出来。
一看到安涵月,他就笑了。
“安医生,果然是你啊。你来了还站在外面做什么,直接进来就是了,还这么客气?”
安涵月笑了:“这不是怕你这个大忙人不在么?”
皮尔将安涵月请到自已的办公室,等她坐下后,他才接着说道:“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吗?”
安涵月道:“本来倒也不想来麻烦你这位大律师,只不过现在有件事情实在是让我太过生气,所以只好来麻烦你了。”
“安医生说的哪里话,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吩咐。”
安涵月把两个孩子在学校里的遭遇跟皮尔说了一遍,最后强调
“这件事情,在我看来,受到歧视和侮辱的不仅仅是我和我的孩子,还包括所有在新西兰的华国同胞,所以,我说谁呢委托你成为我的专属律师,向那所学校及校长发起诉讼。”
皮尔略微沉思道:“这件事情,的确让人很是气愤。不过你没有想过用一种更为温和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
“另外,我还想提醒你的是,这个校长背后的身份不简单。“
“当然,这不是说我在打退堂鼓,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受到额外的伤害,我的朋友。”
“对于这样对于阶级观念看得很重的人,对付她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她背后的那个特权,不再是她的依靠。”
安涵月道:“有些底线退不得,我不仅要让她给我们道歉,也要她所有在新西兰的华国同胞道歉。”
皮尔道:“这个可以有,要想达到这个目的,不一定要对簿公堂。”
安涵月看了他一眼:“说说看。“
“对于我们做律师这一行的,最喜欢的还是,嗯,按你们华国的一句老话来说,叫那个什么,借力打力。”
“这样的话,就算是后续那人想要打击报复,她也不会找到你们头上来。”
皮尔很认真地看着安涵月:“安医生,你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有些底线,的确是触碰不得,但是我们能以更好的办法去对付,为什么不用?”
安涵月的眼睛一亮:“怎么个用法?”
皮尔叹了一口气:“安医生,看来你真的忘记了,这个校长她叫什么?”
校长叫什么?
安涵月想了想:“好像叫珍妮?”
“知道她来自新西兰哪个家族吗?”皮尔又问道。
安涵月摇头:“这个倒是没有注意。”
皮尔伸出手将插在上衣口袋里的一支笔取下,然后在面前的白纸上写下一行字,随后又将这张纸递到了安涵月面前。
“西鲁家族?嘶,这个名字,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安涵月看着纸上的那行字,有些出神。
“当年我出事的时候,与我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年轻人,你还记得吗?除了我之外,你还救治了好几个人。”
跟着皮尔的提示,安涵月回想了一下七年前她曾经参与过的一次救援行动。
那时候的她,刚刚结束导师骆河所主讲的培训会议,准备搭乘飞机返回意大利,谁知道就在中途转机的时候,遇上了一伙人在机场发生意外。
而这群人,就是皮尔和他的几个小伙伴们。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