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君……小鞠。”
仍留在中庭的夜月樱,看着渐行渐远的白石文弥,又看了眼哭的梨花带雨的小鞠由依,心里满是不知所措。
她也不知道,这该说小鞠由依太过执着,还是白石文弥冷漠无情。
明明只需要客套的应付她,一切就会变得皆大欢喜,不用闹到这种地步。
可站在白石文弥的立场想想,他又有什么义务奉陪这场闹剧呢?
就因为小鞠由依的任性吗?
而在她不知所措之际,白石文弥已从中庭离开。
犹豫了好一会,夜月樱才开始去寻找。
可她发现,无论是图书馆还是教室,都没有白石文弥的身影。
不过,她还有一个地方算漏了。
此刻,白石文弥就在教学楼后方的后山里。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的,白石文弥又在这碰到了朽木冬子。
她站在时钟塔下,身前支起一幅画架,画纸上只有杂乱的线稿。
见此,白石文弥转身就走,不想打扰朽木冬子作画。
可惜的是,朽木冬子已注意到他来了。
方才,白石文弥是跑着来的,所以每每踩在鹅卵石小径上时,脚步声会显得很大。
再加上这里很安静,声音就显得更加清晰了。
“白石,你怎么又来这了。”朽木冬子头也不回地开口问道。
白石文弥本想无视朽木冬子离开,但想到自己似乎也没什么好去处,于是就顿住脚步。
“……你知道我来了啊。”
“嗯。”
“能让我在这待一会吗?”
“这是你的自由。”
得到应允的白石文弥,重新转过身,在离时钟塔不远处的长椅上坐下。
也不知道,为什么禁止进入的地方,会有长椅。
或许,是朽木冬子弄来的?
她似乎很经常来这的样子,又是资本家的女儿。
在白石文弥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朽木冬子停下画笔,将目光看向他。
“你总是一幅很困扰的样子呢。”
“是吗。”
回想起来,每次碰到朽木冬子时,似乎真的都在因什么困扰着。
被她打扰作画感到困扰;
在食堂看见要排起码十分钟的队感到困扰;
被小鞠由依追着,不得已来到学校后山……
“是呢,我一直困扰着。”想着想着,白石文弥不禁苦笑起来,“来到东京后,真是发生了很多事啊。”
在老家那会,小学才一百人,初中也不过两三百,各方面的设施都很落后。
那时,他每天除了学习就是画画,和谁都扯不上关系。
虽有来表白的女生,但她们被拒绝后都不会多作纠缠,很识趣的避开有关于白石文弥的事。
“是我让你感到困扰了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白石文弥哑然失笑,“除了第一次见面时打扰我作画,让我有一点点,其他都不是因为你。”
“这样啊。”
“嗯。”
话题,突然就中断了。
他们陷入无言之中,仅是对视着。
半晌后,白石文弥似乎是受不了这种气氛,主动开口:“朽木前辈,你觉得一个人的温柔,是错误的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朽木冬子的语气,有了一分不解。
“我在因为这个而感到困扰吧。”白石文弥低声回答。
朽木冬子沉默了一会后,说:“……我并不清楚,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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