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走了一会儿,你门动起手来了?看样子吃亏的还是他,听着咳嗽声就是赡不轻啊,你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你若是担心,回了房间褪去衣衫让你看个清楚。”
“我我不看了还不行么。还不是怕你吃亏,你再想想,那匣子是在荣端后来送来的行李里放着,还是之前咱们过来的时候顺手放在虞淮的箱子了?”
荣钦当然不会,那只是一个幌子而已。
原本打算死缠烂打的顾灼华见荣端满不在意的模样,也决定不再自找不自在。
至于裴芦舟,回到客房后便见到了正在打扫的西江。虞府的客房不算多,裴芦舟的房间正挨着荣钦顾灼华的客房,以至于话的声音大些,是完全可以听得见的。
不过此刻,也只是听见他的咳嗽声而已。
西江是自幼和裴芦舟一起长大的,自是见不得他如此。
“主子,咱们的药还在那宅邸中,要不要属下回去取?您的身子本该是每日服药的。”
作为步步为营的信阳王,裴芦舟自是知道隔墙有耳的道理,拉着西江坐下身,压低声音淡淡开口解释着。
“我们过来是为了打探关于那重南国主的消息,这幅病秧子的模样,不正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么?那虞淮便是个好的突破口,你且去和她提起便是。”
西江点了头,给裴芦舟倒了杯茶便匆匆走了出去。
听着隔壁没了动静,顾灼华还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侧过头将脸颊贴在墙壁上细细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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