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小报的影响力度真的是不一般。
唯物主义眷顾我,这扩大知名度的任务就要完成了。
“苏郎,妾身回来了。”木门轻摇,卷出了一位抱着琵琶曼妙女子。
定睛一瞧,那杏口玉鼻的模样不就是李师师?
“这不才刚过了两刻钟而已,你怎么就回来了?”苏渊有些纳闷。
陪客速度有点快。
“妾身不是说速速就回吗?再说,客人哪有苏郎重要。”李师师轻哼一笑,扭臀走来,道:“妾身弹了一首平沙落雁之后,便佯装疲累,于是就将他们给应付走了。”
“平沙落雁?为何不弹那首刚谱好的钗头凤呢?”
“哼,钗头凤的词乃是苏郎所写,所以第一遍当然得让苏郎先听。”李师师走步坐于木榻上,琵琶放在腿部,微声说道:“不如,妾身现在谈一首苏郎你所写的钗头凤-红酥手?”
“极好。”
苏渊暗自揉腰:只要不鱼龙嬉戏就极好。
李师师听言,嘴角略扬,勾起一道银月,随之缓缓闭目,凝神用心抬手一扫。
滴答—!
玉珠走盘,清脆无比。
只见李师师眼皮一睁,反手琵琶语,薄唇点绛,乐器声与人声同步和起,婉转悠扬。
嘁—嘁—!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李师师话语一顿,琵琶声亦戛然而止,但那雕木梁上却仍有回音缭绕不已。
“苏郎,不知妾身这曲子谱的如何?”李师师期待着苏渊的评价。
“上品。”苏渊慢慢品味,竟一时沉醉此中,无法自拔:“三拍斤斗煞入赚头,头脚相叠,一滚而过。
上下段之间很自然地过渡,衔接紧凑,从而使两段构成了一个若即若离、藕断丝连的统一体。
上片头部采用带变徽音的舒朗清雅的旋律,而下片尾部转到‘莫、莫、莫’三字时,音色又成凄楚离别,给人一股感同身受之意。
果然妙不可言!”
两个字,好听!
“苏郎果然是妾身的知音。妾身若敢为伯牙,那苏郎必是子期。”李师师痴迷地望着苏渊,但又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的那个领客人,哼道:“可惜,不是每人都如苏郎一般懂得音律。
比如刚才那个商人,他只顾得眼巴巴地看我容貌,一点都不用心听曲子。
要不是那人是高太尉带来的,我才不肯下去弹曲呢。”
等一下,高太尉?
苏渊眉毛一挑,道:“你说的高太尉,不会是高俅吧?”
“正是高俅,高太尉啊。”
我去,他来了!
苏渊激动起来,上前握住李师师的手腕,急声问道:“你可知,那一商客人姓名为何?”
“为何?嗯...好像是叫....
赵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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